右脚用力踩踩脚下地砖,地砖并没有活动。
目光盯着从墙上裂口处喷吐出来火舌,不等他寻到机关靠什么驱动,一股呛人丹药味从裂缝里弥漫出来!
他右手急忙捂住口鼻,扭过头示意身后,也跟着他一块照做。
身后这人捂着口鼻,无论如何都不肯跟着他再往前走!
他把目光还对准高耸滴漏,却发现在滴漏旁边还有个长大嘴的鲤鱼,
目光扫着前面,前面也两尊比人高铁人,攥拳怒目圆睁着眼敌视着他!
他心里发怵,躲开正对着两尊铁人,刚向旁边移几步,抬头瞥见铁人眼睛,依然正对着他!
’铁俑难道会移动不成!
他又向旁边移动几步,抬头瞥见铁俑眼睛依然正对着他,而铁俑还立在原地。
他眼睛盯着铁俑向回退,铁俑双眼还是直视他!
他闭上一个眼睛,立即发现铁俑也只有一只眼睛在盯着他!
“这不对啊!无论哪只眼睛睁闭,都应该同时看到铁俑双眼才对!”
他想不出原因,站在原地这人也注意到铁俑,“天官,我怕,铁人眼睛好像有点东西,总是盯着我!”
倏忽间,家驹疾速朝着铁俑跑过去,刚想要看看铁俑眼睛里究竟是什么东西,想不到铁俑竟张开嘴,里面飞出数不尽黑蜢。
他把黑蜢有毒,忙把火把放到黑蜢最密集地方。
成堆黑蜢扑向火把,还没有撞上火把,就成吨向下落,有些黑蜢还没有落下去,在半空中化为灰烬!
家驹额头上起了一层密密汗珠,’这些黑蜢成堆扑向火把,却不攻击手持火把的人,难道这些黑蜢本来就不是用来攻击人的?!”
“可成堆黑蜢焚化后,也没有散发出毒气,身体也没有感觉到哪里难受?!真是奇了怪了!”
蓦然,穹窿上,墙壁间缝隙,脚下铺的看不出缝隙地砖上,涌动着成群蚰蜒!
多的数不过来,密麻麻挨着蚰蜒向家驹蠕动着,他只要踩上一脚,就会有更多蚰蜒从不知道什么地方钻出来!
急切间,他在火把上撒上雄黄粉,火把贴近地面来回扫着,
地上蚰蜒闻到呛人雄黄粉,也没有向往常钻到墙角缝里去!
他扭头望过去,成群蚰蜒挤成一堆,趴在刚刚化为灰烬黑蜢上,
凄厉吼声打断他思考,答应跟在他后面这人,腿上爬满蚰蜒,从穹窿上掉下来蚰蜒甚至落在他脸上。
这人伸手向脸颊上拍去,“别拍,把虫子拽下来,扔掉离你远点地方,离开这里向将军报告这里情况。”
谁知道他竟在恍惚间,把趴在他脸颊上蚰蜒碾碎,黏糊糊毒液从蚰蜒破碎尸体流出来,瞬间,半边脸颊化为焦黑色,踉跄两步,倒在一堆蚰蜒中,无意识伸手乱抓中,
没一会双手仅剩下白骨!
家驹倒吸一口凉气,在他前面有些倒地人,感到虫子啃噬,挣扎着站起来时,手上、脸上,甚至还有些蚰蜒钻进鼻孔和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