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驹用尽全身力气,一掌把盗魁打出水面,随后整个人失去力气,也跟着浮出虎丘剑池!
在剑池外面张士诚,见两人竟然是仰面浮上水面,
“天官与盗魁究竟怎么了?!”
张士诚凑近,“在水下憋气,憋到极限,一丝力气也没有,人直接浮上来了!”
“我说你们两个是前世有仇吗?非要在虎丘剑池下比试憋气?!”
家驹最先缓过来,缓缓吐出一口胸中积气,“青铜棺椁里藏着龙婆!”
“龙婆现在不会再制造出什么危险,但和龙婆扣押在青铜棺椁里,虺龙跑出来了!”
“虽然在剑池里洒下不少雄黄,能暂时压制住虺龙,但没有对付虺龙办法,它最终会成为浙江一带百姓大患!”
张士诚目光疑惑,“虺龙?虺龙长什么样子?!
巴蜀那边不是也管虺龙叫虺虫吗?都一样吧!你们对付虺虫用了整整半个时辰!虺龙有这么厉害吗?”
家驹叹口气解释道:
“虺龙只要飞离水面,就会给这片地区带来古怪瘟疫;
虺虫只能给接触过它的人,或者被它触碰到的人带来怪病,俗称中虺毒!”
张士诚脸色顿时煞白,自己正在这里举起反元义旗,要是正好来一场瘟疫,那就不用打了,坐等蒙元鹰犬来屠戮,还不一定能坚持到那个时候呢?!
张士诚颤抖手指微曲回来,“有几条虺龙?!”
家驹蹙眉,仔细回想起,“就我看见的,有2、3条虺龙,已经游到剑池里面!”
张士诚急得右手拍左手,“这该怎么办?!要是我地盘上瘟疫横行,不用等蒙元派鹰犬来,我自己先支撑不住了!”
家驹想想刚才疯狂举动,此时不由得后怕,
这时盗魁也缓过劲来,“天官,你往下投雄黄粉就得了,干嘛还要把雄黄粉先在火苗上烤一下!?”
家驹觉着好笑,不由得笑笑,“没有点燃雄黄粉是驱虫药,雄黄粉点燃化为砒霜是专杀毒虫,效果比雄黄粉,强的不是一点半点!”
盗魁心下先倏然一惊,随后舒口气,望着临近傍晚,天上飘过火烧云,“这就安全了!虺龙哪抵挡的住砒霜的威力。”
“几条虺龙可不一定,要知道它们可是虺龙!不是虺虫,两者间是不同东西!”
旁边众人猛然觉得胸口憋的一股气,有些已经迈动两条腿,准备跑路,
张士诚蹙眉,神色焦急,眼睛里头回有了杀机,“跑,就知道跑!这么大一片地方,都染上瘟疫,你们往哪里跑,跑到蒙元那边,做人家的狗吗?”
回头望着家驹,“天官,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家驹迟疑再三,“有,但我没有用过,不知道这方法灵还是不灵!”
张士诚与盗魁都觉察到转机,
“把虺龙斩断双翼与长尾,在太阳下暴晒十日,一天都不能中断!要是中间遇上阴雨天,就算失败了!”
张士诚仰头看看火烧云,“这2、3天是没问题,可要是时间再长,那可就难了!”
脑海中灵光乍现,“大明王在应天有一支拥虿,他手底下据说有一个人,能让雨天变晴,晴天下雨;据他说极限功力正好能支撑十日!
要是能把他请来,这事情有戏。可我张士诚既不归明王管辖,又不曾归属明王,用什么办法请出能呼风唤雨神人呢?!”
张士诚想良久,急得把下颌上胡须都扯下去数根,也没有想到办法,转向在场众人,“你们谁认识明王那边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