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蹭的一下火烧火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好一阵才缓过来,清清嗓子,“谁带火油了?”
盗魁眼珠子骨碌碌一转,勉强伸出右手食指,指着右侧衣襟内,揣里藏着火油,努努嘴唇,’我有!’
家驹用力把,袖里藏着火折,向盗魁右侧衣襟上狠狠甩去,
火折落到右侧衣襟上,离搁着火油内揣隔着一层布料,盗魁两眼放光,“这下可有救了!”
谁知,火折落在他右侧衣襟上,竟然只闪烁几下便熄灭了!
仅剩一缕冷烟从黑暗中向上飘去,3人互相张望着,脸上露出无奈笑容,“这回还真成命数了!”
3人就这样相视苦笑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天官,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他挪动手指,把全身能藏东西地方,都搜了一下,没有摸到火镰,脸上露出无奈神色,
“还能有什么办法,好歹这株妖树要想把我们彻底消化,还需要一段时间;
在这段时间内,正好赶上下雷雨,惊雷把这株妖树劈了,我们就得救了!”
家驹刚说完,就在盗魁与白昼当笑话解闷时,外面隐隐有闷雷传来,轰隆…轰隆……
盗魁心里重新燃起希望,“天官,你嘴真毒!
白昼紧接着,“刚说完,外面就打起闷雷!”
盗魁话音刚落,一阵劲风从藻井上破损处灌进来,把衣襟上火折吹到掉了个头,
下一秒,熄灭火折复燃,红光如烟头大小,忽明忽暗,3人眼眸中重新闪现出精光。
随着又股劲风向里面猛灌,火折上烟头大小红光,倏然跃动着,瞬间烧穿盗魁衣襟,引燃藏在里面火油,
火油瓷瓶受火苗烘烤,碰乓炸裂,火油四溅,溅到石台上蓦然把,缠绕在石台上,手臂粗细树根齐齐点燃,
树根彼此拍打着,窜上树根火苗,在拍打中挨个熄灭。
3人眼眸中燃起希望,转瞬又熄灭,
紧跟着一阵炸雷,径直从树冠向下劈来,明亮银花四处飞溅,树干中间有一白色光团快速划过树干,倏然向下面钻去!
白色光团顷刻间炸烂下面树兜,木屑从砸烂树兜中翻出,飞溅在他们眼前,一股难闻焦糊味,窜如他们鼻孔。
盗魁蹙眉,强忍住这股难闻焦糊味;家驹不光蹙眉,胃里一直在翻疼着,酸苦味直冲到鼻窍,用手捂住勉强没有吐出来!
白昼弯着腰,一直不断从嘴里吐东西出来,直到把东西吐干净,依然一个劲反酸水!
盗魁捧着肚子,看着天官与白昼这么难受,一个劲呲牙咧嘴笑,“你们两个也太弱了吧!”
白昼抢白,“盗魁你不难受,死劲压住肚子干嘛!?”
“我是怕笑出来伤感情!”
盗魁瞥见天官目光完全没有用到这里,“天官,又看到什么了?”
他深吸一口气,“我再想是先去泰伯陵墓里去探探,还是接着把陆灏墓室摸索一遍……”
盗魁揉揉额头,“那个陵墓里面东西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