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驹随意拿起来一把,放到眼前,脸色铁青,“这是老鼠屎!”
盗魁懵了,望着身旁他,“天官,棺椁里怎么可能有老鼠?!”
“唉……有人动过这具棺椁,老鼠也就是那时进去的!”
盗魁急得直挠脑门,“这怎么可能?妖树在这里,他们怎么能进去!”
他抿住嘴唇,把嘴唇抿的惨白,才面色艰难承认,“这伙人是在妖树树根,还没有覆盖这具棺椁前,就撬开棺椁……”
盗魁火急火燎把内椁里,老鼠屎都扔出去,瞅到箱笼里陪葬品仅剩几件色金,一个上面有沾污旗帜,其他什么也不剩!
他抄起家驹戳在旁边撬棍,三下五除二,啪啪几声爆响,外棺上七颗棺钉飞入黑暗中!
白昼挺胸挡在他前面,双手握住手里撬棍,“盗魁,既然眼前棺椁已经早被盗过,我们再一起撬开,难道要当这个恶人吗?!”
他拿袖口擦擦满脑门汗,“你给我让开,哪有同行拿完,会再把7颗棺钉,1颗不少再钉进去!”
白昼眼巴巴望着家驹,“家驹,发丘天官会把里面陪葬品,拿完后再把棺钉钉上吗?”
“不会!发丘天官是有个合棺礼,但没有重新把棺钉钉回去这回事!”
霎那,他意识到什么,“棺材上棺钉都还在吗?”
盗魁点点头。
白昼蓦然反应过来,“前面那批窜天鼠,只是把内椁箱笼里财物拿走?这是谁干的?!”
“肯定不是缷岭!”
“也不是发丘天官!”
白昼看着自己,脖颈下吊坠,“那就只能是摸金校尉了!”
3人相互对视一眼,把外棺撬开,外棺与里面棺材缝隙间,填着满当当鲜艳绸缎,
盗魁手起刀落,绸缎割出道大缝,手指伸进去掏,指端在绸缎里面触摸到,一件硌得慌东西!
5个指头继续向里伸,却仿佛总和硌人东西离着有一段继续,双眼望着他,再也憋不住,噗嗤乐出来,
“天官,我手指短粗,离这件握金就差一点,你来够够,够到算天官的!”
他注视着,盗魁伸进去手指位置,
“这个位置不应该有握金!握金是塞在墓主袖子里,一条袖子里塞一个,是给逝者去阴间准备盘缠!”
细长手指顺着盗魁指头向下探,指尖触摸到硌指硬物,把硬物提上来,硬物竟是件精致小刀,
盗魁伸出手指摸摸,“我刚才摸到就是这个东西!可绸缎里包裹小刀是什么意思?!”
家驹嘴角露出开心微笑,“这是刀币,存在于西周至战国末期,”
他把刀币正面向着盗魁,“看见没,这刀币是泰伯当50,是吴国立国初期,由吴泰伯及其儿子时发明刀币,早在春秋初期,价值就已经等量黄金!
盗魁,你这个人情送的可真大方。”
盗魁眼巴巴望着,天官手里刀币,不住吞咽着流出来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