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魁斜瞅着眼前石椁是麻石料,“白昼,你不要吓唬人好吧!”
指着眼前石椁,“就这种料,一般是给位置稍微高些仆人,或者地位低下嬖妾用,能有什么机关!?”
“白字门离奇死亡,白昼就算不知内情,也不可能毫不知情!盗魁,小心点好!”
盗魁满腔怒气没地方发泄,“天官,这是款麻石料,还是最次档,压根不可能设置什么机关?!你们也太过小心吧!”
“等等!”
他把死者胸部划开,窥见肺上密麻麻针孔,
用针把针孔挑开,里面竟然塞满白色虫卵,扎住其中一枚虫卵,对准万年灯射过来光线,
窥见一条蜷缩红虫正在卵里,等待孵化!
家驹厉声说,“盗魁,别动那棺椁!”
不远处哐啷…椁盖板摔在地上,碎的似哥窑上裂片,“天官,怎么不早说,我已经把盖板掀开!”
他目光盯着眼前虫卵,“里面有什么不同吗?”
盗魁歪着脑袋,瞥着里面东西,“椁盖下面还有一层不清楚松木棺盖板,估计不是仆人的!”
他头也不回,“说重点!”
“松木棺材旁边没有任何陪葬品!这也不符合嬖妾身份,总得有1、2件衣服,或者瓷娃娃什么,可是一件也没有啊!?”
他心快跳到嗓子眼上,语气中有些不耐烦,“究竟有什么?”
盗魁用筷子拨弄着,松木棺旁边好似蜂蜡东西,筷子不小心在,白色蜂蜡似东西上捅个洞,琥珀色透明黏糊糊液体流出来,
一旁站着白昼脸色蜡黄,霎那好似想起什么,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
盗魁旁若无人,指尖沾沾琥珀色透明液体,“甜的!”
家驹后背脊梁骨一阵悚然,“究竟是什么东西?”
盗魁漫不经心,“蜂蜡,蜂蜡里还包着蜜……”
白昼突然厉声,“别碰那东西!”
盗魁正准备再沾点尝尝,突然间浑身一阵哆嗦,
后背被两只手肇住,死劲也挣不脱,“别动!”
听出来是天官声音,他停止挣扎。他把针上挑着红虫卵凑到他眼前,“看看这是什么东西!”
灯光下,盗魁瞪眼窥视,透明卵中竟有一条蜷缩着红虫,胃里一阵恶心,刚吃下去东西,连同在滁州吃的饭全都吐出来!
肉眼竟瞥见,红虫在一堆呕吐物里蠕动着,边爬边吃着来不及消化食物。
盗魁见状,脸色青灰,紧皱眉头,一阵叠加一阵恶心,把能吐出来东西,全都吐在椁盒里!
家驹蹙眉,“你到底吃了多少?!”
盗魁有些不乐意了,“就拿这个筷子头沾了一点点!”
他抢过盗魁手里筷子,在堆呕吐物中来回翻找,直到确实没有找到第二只红虫卵,
“还好,要我再来晚一步,你就危险了!”
盗魁不服气,“难道,他们也是……”
他目光打量着地上,躺着这堆尸体,“他们可要比你倒霉多了!”
盗魁在白昼与家驹间来回打量,不知这回该求助于白昼还是家驹,“我们该怎么办?”
家驹盯着眼前松木棺材,汗从眉间流过鼻梁,眉头紧缩,脸色阴沉,表情凝重,片刻后攥紧拳头渐渐松开,
“打开眼前这副松木棺材。但要一点点,先露道缝,千万不要惊动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