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来翻几页,瞥见上面记载,有地师招学徒二人,二人尽学地师经年累月绝学,却干起违背师门盗墓倒斗这个行当,地师把学徒撵出师门!
“你此2人,日后不得再以地师名义,各处辗转相阴宅。有违者,为师宁愿自绝一脉,也不会放纵你二人。”
肩挑日月风水师低头问神童,手指着家驹后背,“为何现在发丘天官都是单只独传?”
神童表情严肃,沉吟半晌,“据传商丘有处盗墓界禁忌,传说发丘天官其中一脉,尽数折进去,也不知究竟发生了什么?”
说着无意,听者有心,家驹扭过头来,“神童,再把刚刚说的事重说一遍!”
神童微怔,“您是发丘天官,这事不比外人清楚!?”
他笑容苦涩,“不!我听和您说完全两样!只是一些门人出事,发丘天官跑回来了!”
神童惊愕,“只是门人?请问你有门人吗?”
他摇摇头,“没有。发丘天官是血脉单传,我也搞不懂为何,会有如此多门人?!”
肩挑日月风水师,竟也对于这个问题很感兴趣,“有时间去出事地点一看便知!人会腐朽,发丘印不会!”
“发丘印!”家驹猛然顿住,“算了,还是先把当前事处理这了吧!”
家驹把外面石椁打开,里面放着一具红漆棺材,打量着,“人都说喜丧才会在,外面涂红漆,可放在墓前室棺椁绝不会这样简单!”
刘伯温略微怔住,随口说道:“闻巴蜀地有女儿未出阁前夭折,涂以红漆,于冥冥中配婚;
配婚者涂以白漆,两棺分别有两队人并列抬着,不能有磕碰!如有磕碰既冲煞,大疫生!”
他倒吸一口冷气,“如两间前室内,中正好是配冥婚男女,我开这边,那边也会有响应……”
缷岭盗魁站出来,“这还不好办!天官独战红鸾煞,我们缷岭在那边战白煞。”
缷岭推开石壁,围在另一处石椁周围,攥着长锄大铲,扭头,“天官,可以开始了!”
家驹咬牙蹙眉眯着眼睛,撬起红色棺盖,从里面飘出喜纸折成蝴蝶,径直向他冲来!
一道寒光横空出世,刚刚还在空中飘荡诡谲蝴蝶,化为一堆红红绿绿纸屑从空中落下来,围在他旁边慌忙向远遁,
这些纸屑竟围着他形成一个圆,身上竟一点纸屑也没有沾上!
绣着鸳鸯红袖从,棺椁中冲着他飞出来,竖起手中罗盘,挡住飞来红袖,并把发丘印攥在手中!
红煞正好跃出棺来,抛出发丘印,正中红煞后脑,祂顿时委顿,却从腹腔中传出孩子啼哭声,
他脸上倏然露出一副惊恐万状样子,“配阴婚姑娘,肚子里孩子该不是鬼胎吧!”
话音刚落,刘伯温手持钟馗桃木剑杀出,桃木剑径直把,红煞定在石壁上,
家驹心里还是有些担心,“肚子里孩子……”
刘伯温扭头,坚毅脸上表明他心里已有底,“不用怕,鬼胎尚未成形,只要斩断红煞!……”后面话还没说完,
里面前室一阵叮咣,缷岭众哭嚎,“白煞变孤煞,快救救我们!”
刘伯温猛扭头,“天官,走!”
推开石壁,围着棺椁旁缷岭,抡起长锄大铲,对准孤煞一顿砸打,
却看不见孤煞身上有任何伤痕,反到是缷岭手中方铲尽数折断,鹤嘴锄头部也砸飞,缷岭盗魁瞥见家驹与刘伯温出现,“天官,刘大人赶紧救场啊!”
他目光落在孤煞隆起后背上,手中发丘印抛向空中,流星般滑过空中,划出一道完美弧形,径直砸在白煞背上!
噼啪啪一阵响后,白煞倒下不在动弹!
家驹浑身松下去,正把地上发丘印拾起时,后面传来熟悉声音,“听说发丘印还可以招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