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命!”
朱元璋望着台阶下儿子“朱棣,你打算怎样学?”
“儿臣愿做前锋!”
修撰黄赡跪倒在承天殿下,“微臣以为,残元敢进犯辽西,实属残元龙脉异常,请旨斩杀残元龙脉!”
朱元璋望着殿下长跪着修撰黄赡,镇国公徐达,4子朱棣,指头轻轻在扶手上扣响,脸上露出惬意,准字还没有出口,殿外又有人闯进来,
“启禀吾皇,钦天监主薄万死叩首,天狼星异常明亮,臣等反复勘察,星野位于祁连,斗胆请圣上派人到祁连一查究竟!”
朱元璋指头扣响龙椅扶手频率越来越密集,眉头紧皱,一副心事重重样子,“御史刘伯温,携麾下奇人异事,速到祁连查明缘由!”
几人好不容易找到活离开京城,肩挑日月黄赡在一众风水师簇拥下,很是威风又惬意,望着乡野黄绿配风光,“前一阵简直窒息!”
刘伯温见家驹一改往日喧嚣,独自沉默不语,“编修晋升百户,俸禄增加不少,反到沉默,是何道理!”
他目光远远飘忽着,直到走到一处前后无人地方,抱手拱拳,“御史大人,钦天监在这个节骨眼上前来报告,而且我昨夜夜观天象,西北分野并没有如钦天监所说这般,该不是胡大人……”
家驹头一次见刘伯温笑出眼泪来,平时有些蜡黄面庞,此刻红彤彤,显得极为精神,
“哈哈哈哈……编修啊编修…喔,不对,百户你心眼子也太多,是我怕燕王不容我们,特意请钦天监人出面说西北有异动!
胡惟庸他精着呢,看到我们与驸马蓝玉搅和到一起,他准不会挑这个时候下手,蓝玉后面乃是当即太子爷。”
一行人游山玩水一路,到祁连山中心牛心山,望着从牛心山上垂落下来九条银瀑,“依照天官来看,此地风水适合葬什么人物?”
家驹围绕着牛心山转了一圈,见山上主干跌宕起伏略微呈弧状,“只可惜主干骤起骤落,若葬一国之君,其国事必定跌宕起伏,但子孙脉不但多而且很深,主枝繁叶茂,适合葬当家祖母!”
肩挑日月风水师黄赡突然愣住,手指不断掐算,“天官这座牛心山不是主客相伐,所以只能建神庙。”
“主客相伐是指男性领袖、嫡长子,至于当家祖母则转化为众星捧月,由克转生!”
风水师脸上一阵白一阵黄,家驹上去拍拍后背,“黄兄,不必如此,大家只是随便聊聊,而且风水一脉由来以父脉为主,母脉就连东晋郭噗都很少涉及……”
正在天官安慰肩挑日月风水师时,“百户,大风水师自有王者气派,不会与你多做计较。倒是我们回去复命时,总不能空着两只手回去!”
家驹登上牛心山,手遮凉棚向东望去,只见一条冰雪玉龙在东方迎着朝阳腾起,“请问谁知道,在牛心山东面,山峰覆盖着厚厚积雪地方叫什么名字?”
肩挑风水师站在牛心山,顺着家驹手指方向向东望去,整个人怔住,半晌,垂头微声说,“是冷龙岭!”
“御史,冷龙岭才算祁连龙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