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雪撬上松木板向低死劲压压,松木板发出吱呀呀惨叫,一屁股坐在木板上,两只手里各拿着一支火把,在雪地里留下深深划痕!
雪橇车行驶到坡最陡地方,失速向下冲去,木板撞到突兀顽石,他直接被一股强大惯性甩出去,跌入刚结一层薄到透明冰层湖中,扑通一下趁势向下沉去!
雪堤上众人望着,沉入冰湖里天官,没有一个敢下去!
白昼从队伍里站出来,“你们竟然没有一个下去的!”
众人怕把白昼揪住衣领,都同时向回收脚,把冰堤让出来,
白昼小心用钩爪把,雪橇车钩拽回来,二话不说也找两根没有点燃火把,拼命向下划着学撬车。
雪橇车撞在突兀石块上,整个车腾空,在空中越过石块,向下落去,落地后白昼来不及刹车,雪橇车就把他带到冰湖里去!
雪堤后面站众人,目光流露出一丝惊喜,可在看见白昼栽入冰湖里后,眼神又黯然失色。
就在众人准备转身离去,白昼左手把雪橇车,从冰湖里拎起来,胳膊肌肉虬起,把雪橇车抛过石头,“看见没有,都照我这样做,就不会翻车!”
缷岭盗魁自己觉得羞得没有地方可钻,忙夺过雪橇车,把右胳膊上袖子撸起来,“缷岭没有孬种,也不允许有孬种!”
照着白昼方法跃过突兀石块,落入冰湖内,缷岭有样学样,挨个落入冰湖,白家门人也不甘,争抢着落入冰湖。
风水师簇拥在黄赡周围,脸上露出恐惧,“大师,我们也要去吗?”
黄赡摆摆手,“天官来时已经和我说好,让我细致把龙脉走向与每个砂穴位置记录好。……”
家驹潜入冰湖,眼前都是一派青绿色,两边是藏在湖水下冰墙,冰墙中间裂开一道大缝,他正在大缝里行走。
前方大缝越来越宽,有座分割整齐石墙挡住去路!
他蹙眉,’石墙?这里面曾经有人吗?’
绕着石墙走,不知走多远,眼前还是石墙,与自己刚见到一样,’难道是鬼打墙打墙!?’
家驹攥紧发丘印,背靠在两面石墙转折处,把自己缩进去:天官赐福、百无禁忌。一印在手,百鬼皆避!
颂完后,两眼紧闭,心里不断持续念诵着,一秒都不敢想其他。
他觉着自己坚持有一柱香时间,睁开双眼,发现石墙还在,
手指触摸着每一块石砖,石砖很细腻,绝对不是粗粗垒砌上去,如果面前真不是幻觉,那眼前绝对是座规模很大湖底古寨。
他沿着眼前石墙向前走,湖底水跟啤酒瓶绿瓶底颜色一样,石墙在湖水里更加幽深,远处什么东西忽明忽暗,等他走到这里却什么也没有,依然还是漫长望不到尽头石墙。
只觉得这座石墙漫长到,他耗尽生命也走不完,转过去眼前出现倒塌石堆,里面白碴都露出来,顺着豁口向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