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底下几阶还好,他直接踩着上去,中间每级台阶很高,他只好直起身子来,踮着脚尖,双手抓住上面台阶,把整个人拽上来。
最上面几节窄只能容纳,他一只脚侧立,高度是他踮起脚尖也够不着!
只好把包裹垫在脚底下,手指够到上一级台阶后,再把身体拽上来……
站在祭坛边缘向里望,里面黑魆魆,手里举着火把也看不见底下什么情况?
“爷爷,有没有礼花,里面太深了!火把照不亮。”
“没有。”家驹望着站在祭坛上面煦江,正准备说,仵作走过来,“大家都可以回去了!”
煦江望着仵作影子,仵作立的笔直,脸上露出笑容,这笑容掩饰不住疲惫,“我刚刚遇见铁匠,铁匠把自己绕进去!”
“什么?”煦江彻底懵了!
仵作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头上短茬,
“离这里不远,还有个房间,那个房间是有数不清甬道、回廊组成。
我进去时,铁匠在里面不停绕,完全绕晕了!碰上我,才把他带出来!”
煦江惊愕,手指着下面祭坛,“可这下面也有一个铁匠!”
仵作望着,斜靠在祭坛边上煦江,“小家伙,你确定?!”
煦江撅着嘴,“这里面太暗,火把不能照亮,需要礼花。”
仵作在身上摸了一下,双手摊开,“我把礼花都给你爷爷了!”
家驹咧嘴苦笑,“早知道,我说什么也要留一个?!”
仵作停顿,略微思索了一下,“我这里也有,官府有急事,也会放信号通知我。只是没有礼花范围大!”
4人沉默一阵,没有想到更好办法,仵作点燃信号箭,嗖一下,信号箭飞上天,在祭坛中间上空爆炸,发出明亮宝石红,倏然把幽深黑魆祭坛里面照到透彻,
煦江借助火光,瞥见在祭坛天井里待着铁匠向上抬起头,目光望向他,声音虚弱,“快把我拉上去!”
煦江趁着光线没有消失,赶忙向向放绳索,外面仵作两条胳膊架在胸前,满脸惊愕,“里面真还有啊!”
铁匠顺着绳索攀上来,愣了一下,“仵作,风水师,其他人呢?”
仵作鼻孔里喷出股热气,“大家找你找半天,他们都认为你回去了!”
铁匠手脚并用向下爬,煦江抱着铁匠一条腿,也跟着顺下来!
铁匠低着头,头发散乱盖在上面,“都请回吧!明天中午我请客。”
煦江早就困的不行,连忙拽着爷爷向外走,刚走出缝隙,听到后面仵作声音嘶哑,
“铁匠,”你请什么客?!”
“我妈病死了,白饭。”
“不是父亲大人吗?!”
“嗯……”
仵作脸上倏然铁青,“你是什么东西,竟敢变成铁匠模样!”
煦江凑着缝隙向里瞧,瞧见仵作抓住铁匠胳膊,向上撸起袖子,胳膊上肤色竟是藕白,
家驹见煦江扒着缝向里看,心里知道一定有异常,“孙子,你去救铁匠没有发现什么不同吗?”
煦江满脸上写的都是纳闷,“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