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开心又把目光转向盗魁,“你也确定!?”
“确定!”
说罢,把麻袋打开,里面满满金锭,鸦青红玉在阳光直射下,发出耀眼光芒,叫人不敢直视。
白开心推着煦江后背,“走吧,这回可以回去复命了!”
“等等!”
他扭头,不解望着郡主,“郡主,有什么指教?!”
迎面吹过来劲风,把郡主刘海吹乱,“成吉思汗棺椁中,到底有没有一副,黑国师八思画像?!”
白开心露出狐疑目光,不明白郡主,为何会问这样问题?却不料,煦江直接说出,“有!”
郡主把手掌摊开,“在哪里?”
煦江头也不回,“我把这幅画烧了!”
郡主蹙眉,不解,“为何要把这幅画烧了!?”
盗魁插话,“都是为了我!”
郡主有些急了,“合着你们这都是打哑迷了吧!?”
“这副凶画斩杀,14名缷岭力士性命!不得不把它投到火里烧了!”
郡主望着瓦蓝天空,不知该说什么?!
一行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语直到通州,“好了,你们暂且在此,宽心多住几日,待我回禀圣上后,如无事会尽快通知你们!”
白开心话说到这里,煦江与盗魁还能怎样,住在驿站里,两眼整日望着南来北往船,
“天官,你不说,干完这单,咱就撂挑子,怎么还不走?”
“盗魁,你可以说缷岭弟兄死伤很多,需要在补充,才能形成新战力。这条理由任凭谁也无法驳你,你又为何不说?!”
盗魁瞠目结舌,“我…我说不出口!”
“这么重要事都说不出口,要我怎么能说出口?!”
……
……
白开心来到门外,踮起脚尖向里望,暗戳戳塞给一旁宫人一块金饼,“今天这早朝还没散呢?!”
宫人轻轻推开宫阙,“圣上早几日,就知道白大人返京,和诸位内阁大人一起,都在等白大人进去!”
白开心踮起脚尖,小心走近大门,扫视着外面站满同僚。
大部分同僚脸上,都一副诚惶诚恐样子,他心里也不免戚戚然,
把心提到嗓子眼上,脑海里把从煦江与盗魁,嘴里听说消息又过三遍,心里才稍微安稳些。
顺着门缝钻进承天殿,没等他走上前,许阁老首先发问,“左佥都御史,这次去兴庆府斩杀,成吉思汗陵墓,成功了吗?”
“天官把撬棍钉死在下面龙脉上,蒙古人永远也翻不了身!”
“是你亲眼所见?!”
白开心额头上冒起虚汗,他还站的直挺挺,也不敢用手擦,“回…回禀阁老,天官他们怕路不敢好走,没敢让下官去。”
许阁老冷眼斜瞟他一眼,“是你觉得自己是正四品左佥御史,摆起官架子来……早知这么,唤你来还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