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魁与煦江退到暗门边,目睹白开心白色衣襟上,到处都是血腥,“大人!”
“到底哪里受伤了?!”
“衣服上全是蒙古兵的血,不妨事,大家都到齐了吧!到齐赶紧撤!”
白开心嘴上虽然这样说,可煦江望着他脸上苍白无力面孔,心里止不住担忧!
眼下好不容易甩开蒙古兵,煦江挥动白虹剑,震慑残余几个蒙古兵不敢上前,“撤!”
剩余缷岭好歹撤入石室,他把石室木门合拢,瞥见白开心喘的厉害,
“把衣服撕开,先帮你,把伤势处理了在走!”
白开心气喘吁吁,额头、脸颊不断渗出冷汗,“我能走!”
“你能走什么,一会还要骑马,本来伤口撕裂的不厉害,骑在马上再一颠,伤口全裂开了。”
煦江用力把衣服扯开,目睹他身上到处都是刀伤,“你把好端端衣服扯了干嘛!?”白开心眼看着好端端杭绸撕成布条,有些心疼,责备道!
“看看你前胸后背都是刀伤!我手里没有那么多细布给你裹伤,这件丝绸衣服不比细布差!”
白开心捂上双眼,从指缝间扫视,“我的常服!”
“你别心疼破衣服了!看着你浑身到处都是刀伤,我还心疼龙骨粉呢?!”
“啊……”白开心瞪大眼睛张着嘴,目睹煦江手掌中洒满龙骨粉,在他浑身上下到处游走,“别碰这里!”
“你以为我愿意碰,要不是看你这里至少有20多道刀伤,怕一会骑马撕裂,,你以为我愿意在这个地方涂抹啊!……”
一行人互相检查完了伤口,沿着煦江一路留下记号走出去,“咦,都指挥佥使这里,怎么不再原地等我们?!”
“什么?天官与都指挥佥使约好,在这里见面吗?!”
“对,他当时带伤,我和他约好,他在这里养伤,等我出来一起走!”
“现在怎么办?!”
“白开心,带缷岭先走,我找到都指挥佥使,再和你们汇合!
对了,麻烦缷岭把蜈蚣挂山梯留下!”
盗魁沉声应到,“可以!”
白开心担心,“还是我们一起再找找吧!”
“不,我独自好脱身!趁现在也先还摸不清情况,你们赶紧走!”
缷岭力士已经在组装蜈蚣挂山梯,小苗把最后一节组装上,咔,清脆的声音,“魁爷,蜈蚣挂山梯组装好了!”
煦江发话,“你们先走!”
缷岭力士望着盗魁,静静等待着盗魁命令,
盗魁瞪着铜铃大眼珠子,“你们没听见吗?!你们先走,能跑出去一个算一个!”
煦江俯身从地上捏起一小撮土,凑到鼻跟前,嗅嗅,额头倏然舒展开,“我知道都指挥佥使去哪?盗魁,白开心你们先走,我马上就赶过来!”
说完,他侧身钻入回廊中,沿着地上滴落血迹向里走,边拿出龙骨粉袋子,
“这家伙真不给我省心,龙骨粉就剩个底了!也不知他伤口,撕裂到什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