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着木制餐车驿站服务人员,目睹眼前一幕,“几位,确定在这里用餐?”
他还在迟疑中,煦江从里面端出几碗,热气腾腾羊羹,端着一大盘锦州烧鸡,旁边有四样小食,
“幽州自古是苦寒之地,能拿出不多,委屈郡主了!”
郡主拿起箸,正要夹烧鸡时,“郡主且慢……”转身对驿站服务人员,“麻烦牵只狗来。”
转身牵来只狼狗,冲着盘里肉呲牙,汪、汪汪……
煦江把肉丢给狗,狗吞进去没两分钟,嘴边被白色泡沫糊满,两条前腿搭着,嘴里发出呜呜……
紧接着,整个狼狗侧翻,无意识蹬两下腿,郡主脸色煞白,厉声质问,
“天官,你想说什么说,不要假惺惺给本主摆样子!”
驿站小吏脸色惨白,“这…这真不是我干的!锦衣卫老爷一个个都查,怎么还会出现?”
“最后一个接触这盘烧鸡是谁?”
“是锦衣卫一个旗官。”
“这些都不要吃了!走,白开心,还有你,都跟我去见同知大人,照实说。”
驿站小吏想开溜,他哪里肯放过,拎着领子来到同知大人这里,
瞧见同知大人正在手撕羊肉,往嘴里送,“大人,不要!”
同知盯着他,满脸不悦,把肉丢进盘子,“又怎么了?”
“大人,你让他说!”
驿站小吏扑通跪倒在地,把刚才见到事……
同知大人脸色白的像纸人,“这……”他半晌呆呆坐在这,眼神死死盯着面前烧鸡,
楼梯上传来杂乱蹬噔…豁的站起身,目光紧盯着外面,手按住绣春刀,“外面怎么了?”
闯进来两名哭到上气不接下气锦衣卫,“同知大人,您快去看看吧!手下有一半都中毒,眼看就要不行了!”
“可我们遵照指示,凡是出锅每道菜品都拿银筷子验毒……”
锦衣卫同知猛然想到漏洞,“接触所有菜品最后一个人是谁?!”
“总旗官。”
噌……跃到门口,“这个叛徒,本官非亲手宰了他!”
“总旗官昨夜可能已经遇害,大人前不久见到的,恐怕是女直人细作冒名顶替的!”
他左掌凌空劈下,“不可能!总旗官这个人面部特征我清楚记得,这个家伙不是细作,是叛徒!”
说罢,他飞身出去,煦江拦住紧跟在后面锦衣卫,“没有吃烧鸡锦衣卫有事吗?”
“在我们上来前还没有事。”
“细作只在烧鸡里下毒!”
话刚出口,楼下传来扭打争斗,他拎起白虹剑,在楼梯间蜻蜓点水几下,“你们怎么还打起来了?!”
只见楼下锦衣卫捂着肚子,“我的肚子啊!里面的快点,我禁不住了!”
霎那,一股臭气弥散在整个空气中,他鼻孔朝上嗅嗅,“羊羹里用了泻药!”
“你们俩个,照顾好同伴,我去帮助同知大人!”
煦江跑出去时,锦衣卫总旗正好跃进楼上,手上也攥着把绣春刀。
刀柄顶开门,向里面窥,“咦,同知大人什么都还没动,人去哪里?”
正巧,白开心与饿得受不了郡主出来,“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乱糟糟的!”
总旗嘴角露出一丝狡诈微笑,手里绣春刀向白开心头上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