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父亲交到我手上的。到我手上,纸张已经泛黄枯脆,说是只要有人说跟我是兄弟,就把这张纸拿个他,什么都不用说,他就明白了!”
天官心里咯噔一下,他算计把罪魁祸首困在山中时,并没有考虑,白开心命运!
反正,白开心有蜀王郡主保护,除非拿到实质证据,否则,他不会有危险的。
可如今白开心作为自己兄弟,就不能多考虑一层,在困死罪魁同时,一定要确保白开心与郡主和这件事没关系。
气恼薅着头发,’就要到关键步骤,冒出一个血缘兄弟,偏偏又是在这时候……’
与此同时,白开心却起疑心,“天官!你不看看,上面记录着什么吗?”
他身体猛抖动,展开枯黄易碎纸张,眼前正是发丘天官拜师贴,也仅有发丘门能读懂。
他从内揣里翻出本本,翻开里面记录特殊符号,一行行扫下来,总算破解枯黄纸上天书鬼符一样字体。
发丘天官第三十三代不孝子孙张家驹,因躲避当朝坐江山龙头,故把次子张钰过继给白家白昼为儿,立此为据,父子永不相见,违者甘愿受雷火之刑。
右下方赫然一个血手印。
他把这张纸连同原件,递给白开心,“出去再看!”
盗魁与郡主相携游过来,郡主眼尖,先瞥见朱标血手印,赫然印刻在金箔符箓上,震惊到合不拢嘴,
“这是什么?”
目光向远处扫,陆续寻见朱棣与朱高炽血书,在皇族间流传诅咒从脑海深处唤醒,她脸色煞白
“难道传说中朱标短命,是因为用阴阳寿镇魇女直人运势是真的?!”
在场所有人同时屏气,气氛骤然紧张,郡主目光冷冷,脸上写明了不怀好意,
“难道,这就是发丘天官所谓的忠?!镇魇了为何鞑子会再犯!?”
其余3人目光齐齐射向天官,白开心嘴唇翕动,想要解释,心里却惧怕自己和郡主婚事要崩,着急如热锅上的蚂蚁,面对明显分裂两边,想撮合又不知该如何撮合。
天官极轻声,“过去,到郡主身边去,这是祖先遗留下问题,相信我能妥善解决!”
盗魁指着一圈金箔,率先打破沉默,“怎么还有缷盗魁手印留下!?”
“当初,所有参与者,都把自己阴阳寿割舍部分,用来镇魇女直运势。”
“大明属火,走火运;北方女直鞑子属水,走水运,都属于天时地利双得,可水克火,风水取势,女直蛮子在北,在上,得势反而克制居下大明。”
“没办法,大家想出这个法子……”
盗魁鼻孔喷出2股白雾,“天官解释合情合理,反正我这个粗人是信了!”
说罢,走到他旁边,与他并肩而立。
白开心见郡主紧绷面色松弛下来,也向天官这边挪来,空中传来猛呵,
“干什么!?你也跑到天官那边去了!”郡主银牙紧咬,狠狠向下跺脚,
指着溪穴外面一圈符头有血手印金箔符箓,“这事,还有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