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晃终于来到了晚上,在麻木了一下午后,
小队所有人的脸上早已变得黯淡无光。
由于此刻天色已晚。
陈夫子自然也没再继续提及关乎训练的内容,而是早早的让众人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
“起床了,天天想着睡懒觉!”
拍打着戒尺,陈夫子目光严肃,脸色显得有些愤温怒!
“现在才几点......嗯?五点???”
“夫子,这会儿不是天都还没亮么?”
从帐篷中苏醒,秦羽眉头微微皱起,脸上写满了无奈。
“你们懂什么,一日之计在于晨。”
“老夫一把年纪了,不也是这个点起床么?”
陈夫子随手一挥,
周围的几张帐篷瞬间消失不见!
“......”
“还好被子是我自己带的......”
文柔猛然惊醒,随后目光向着四周扫视。
紧紧攥住胸口的被盖,眼神罕见的浮现一丝慌乱!
脸颊也变得通红!
“夫子,那咱们今天的训练内容是......?”
挠了挠脑袋,秦羽有些疑惑地开口询问。
“总不会还是听你讲述你曾经的辉煌吧?”
李想此刻也适当的补刀道,眼中流露出一丝麻木。
“呵呵,当然不会......”
陈夫子一脸神秘的摇了摇头,随后微微一笑。
这倒是让小队所有人提起了兴趣,静静地期待着陈夫子继续开口。
“我们从今以后,主要的训练就是.....听我讲课!”
“嗯嗯好的,嗯......讲课?”
刚点到一半的头瞬间僵硬在半空中,秦羽瞪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置信的开口问道!
“是讲如何以最快的速度,取敌人性命么?还是描述战斗技巧?”
倒是李想有些不甘心地开口反问。
“不不不,我要讲的是......《论语》。”
“......?”
看着众人呆滞的神情,陈夫子微微皱起眉头:“现在的年轻人,其实最缺乏的还是心境!”
“我给你们讲课,是希望你们放松下来,融入自然。”
“好好琢磨吧!”
缓缓摇了摇头,陈夫子一挥衣袖。
随后五张书桌出现在众人身前,上面摆放着毛笔,纸张,还有一些看起来有些老久的竹简。
“......”
秦羽缓缓坐下身子,有些麻木的拿起书桌上的竹简。
百般无聊的翻阅起来。
“俺老朱,好......好像能看懂这些字,但是连起来就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朱烈挠了挠脑袋,瞪大的眼睛中浮现浓浓的疑惑。
他的手里,拿的正是那本《论语》。
“既来之,则安之?......这是什么意思?”
拿着竹简,朱烈扭头看向一旁的文柔,有些委屈的询问道。
“笨!这都不懂?”
白了一眼朱烈,文柔有些无奈的抓了抓头发:
“既来之,则安之的意思呢......就是既然来都来了,那就安葬在这里吧!”
“那这个君子不重则不威?......又是啥?”
指了指旁边一句,朱烈脸上疑惑更甚!
“意思就是说,你是君子,所以打人一定要往死里打,不然你树立不了威信!”
柳眉微微皱起,文柔缓缓开口解释道。
“那这个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这个就简单......砰!!!”
戒尺狠狠朝着文柔脑袋砸去,陈夫子的脸色已经黑如煤炭!
“别给我瞎教这些歪理,再让我听到一次,老夫......可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