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不遗余力去守护你。
少年人的一片赤忱之心,意图从胸腔跳出又被按下,最后悄悄地成为了他的专属秘密。
....
出了这档子事情之后,傅弃狗奴翻身的消息传遍了整座坟场。
一整天都没有人敢来找他麻烦。
更何况平时带头欺负她,欺负得最凶的张茂已经因为夜间潜入女宿扒女工衣服的事情断了根,成为了个太监。
虽然这两者并没有什么关联,但世界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情。
前脚张茂落马,后脚狗奴维护0723,在圆台连揍四五人,却没有受到行刑长的惩罚。
不管是何种原因,这狗奴大概是欺负不得了。
...
昏暗的地下室,只一根红烛默默燃烧着,跳跃的火苗照亮小片黑暗,墙壁上鲜血所作的壁画若隐若现,看不真切。
潮湿的木架上绑着一个鲜血淋漓的人影,工服破烂,衣不蔽体。
尤其是三角地带血淋淋的景象看着都令人不寒而栗。
烂肉生腐,只能从他时不时起伏的胸膛判断还剩着一口气。
滴答滴答。
水珠滴落在后颈,冰冷生寒,穿透骨髓,仿佛落在神经上,几近折磨。
张茂动了动指尖,剧烈的疼痛立刻涌至全身。
他被绑到这儿整整一个下午,十根指骨被碾碎,命根子也被硬生生剁了下来,可偏偏他还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呼救也没什么力气,苟延残喘,呼口气胸腔里像是燃了一把火,烧得皮焦肉臭。
地下室常年不见天日,空气中都压着一股子沉闷难受的气息,上面便是尸山血河的坟场,腐烂恶臭从地缝里不断往下渗透,钻入鼻尖。
吱呀。
冰冷的铁质门被打开,张茂耳尖动了动,血丝破裂的眼球转开。
来人周遭压着一股沉重的黑,肩上披着雪白的毛裘,两种极端割裂,光影暗淡。
锋利的五官也笼着黑,眉眼间蓄着无数暗色。
“行...行刑长?!”
虚弱的嗓音里是难以掩盖的恐惧和震惊。
他看着行刑长从架子上拿出白手套戴上,通红的烙铁刑具在火盆里吱吱作响。
“不..不要!”
下一秒,烙铁毫不犹豫印在了张茂的胸膛上。
滋滋滋。
烤肉冒油的声响在安静的地下室显得格外清晰,一股淡淡的肉香钻入鼻尖。
“啊!”
一下午没有吃饭,张茂闻到自己被煎熟的肉竟感觉肚子开始咕咕叫。
溅起的肉油滴落在干净的手套上,行刑长眸子里划过一抹嫌恶,用力将烙铁按进张茂的身体里。
“啊!呃!松手!松手!”
“疼痛的滋味,如何啊?”
“大人!大人我错了!求你放过我..”
啪嗒一声,烙铁掉在地上。
张茂还没来得及庆幸,从外面走进一人。
看到他的那一刻,张茂脸上的表情彻底僵硬。
“狗奴?”
听到这两个字,行刑长拧眉,冷意作蛛网布开。
傅弃没有搭理狼狈不堪的张茂,而是看向行刑长,语气冷硬。
“喊我来做什么?”
“帮你出个气。”
傅弃撇过头,语调冷冷的,没有半点感情。
“不需要。”
行刑长扬了扬唇,偏头看向张茂,笑意泛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