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保镖突然用力掐着刘岩的肩膀,掐的骨肉分离,在掌心逃窜。
刘岩疼得脸色煞白,嗷嗷喊疼。
“我...我真不知道那个代码在哪儿啊,二少爷你也知道,邱总在世的时候,重要的事都是交给钟江去做,代码这种东西怎么可能交给我。”
傅怀斯勾唇,笑着摆摆手。
保镖们立刻松开桎梏他的力气,后退两步。
“瞧你们,我不是说请刘叔来吃饭吗,你们就是这么给我请的?肩膀都给人掐疼了吧?”
傅怀斯笑得薄凉,倒了杯滚烫的热水递过去,面带歉意。
“手下人不会做事,刘叔您多担待,来,请你喝茶。”
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茶水,刘岩腿都在抖,哆哆嗦嗦。
“不,不用了。”
他哪敢喝,八九十度的热茶,一口下去满嘴是泡。
傅怀斯皱眉,啧了一声,依旧在笑,却仿佛一只压着凶性的笑面虎。
“刘叔,您这是不给我一点面子啊?”
刘岩欲哭无泪,“二少爷,我是真不知道代码在哪里啊,如果我知道的话,早就用了,哪还...哪还轮得到大少爷掌管大权....”
后半句话刘岩说得很小声,以防傅怀斯故意录音。
傅怀斯压根没那个打算。
他扬扬下颚,笑意泛冷:“来,请刘叔喝口茶,润润这张不诚实的嘴。”
话落,一名保镖立刻掰开刘岩的嘴,剩下那位端起热茶迅速倒进他的嘴巴里。
“啊!啊哈!”
滚烫的茶水涌入喉间,顿时烫得刘岩全身颤抖,眼泪鼻涕交替涌出。
保镖刚一松手,他就张着个大嘴痛嚎,将嘴巴里的热茶全部吐出去,烫得脸色通红。
“咳咳!咳啊啊!疼..疼...”
秦绪走上前掰开他的嘴给傅怀斯看,已经起了满嘴水泡。
“代..代码真的没在我这..”
他痛得说话都不利索,上下颚相碰磕破水泡,脓水四溅。
透明的口液从嘴角渗出,滴落到桌面上。
痛成这个样子,还只有一句话。
不是忠心得像条狗,就是真不知道代码的下落。
傅怀斯敛眉,食指敲了敲桌子,“还有件事,想请教请教刘叔。”
-
半个小时后,包厢门打开。
秦绪抬眼看过去,忙问:“怎么样,傅哥?”
傅怀斯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手上的污秽,“差不多了,除了不知道的,吐得挺干净。”
他身后的包厢门未关紧,秦绪从半开的缝隙中清晰看到了刘岩的惨状。
已没了意识。
“找个人送他去医院,别真死在这,脏地。”
秦绪点头,很快安排下去。
两人一前一后离开,上了车。
秦绪看了眼时间,下午五点多,今天安排的事情已经全部解决。
他跟着傅怀斯两年,虽然说不上完全了解,但对于他的作息习惯也摸清了个七八分。
现在应该是要找个地方补觉。
“傅哥,我们回哪儿?京禾湾还是佳景那边?”
傅怀斯不常回国,这两处是用来度夜的房产,一年住不上一次。
傅怀斯垂眸思索片刻,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画面。
他恶劣勾唇,“去华丰苑。”
秦绪惊得皱眉,不敢多问,朝着目的地开去。
华丰苑是老爷子名下的房产之一。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里住的是....
那位姓沈的新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