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听得心烦,“想都别想。”
短短四个字,碾碎了女人所有希望。
她仰头看着天花板,脸色死寂。
傅怀斯看笑了,“怎么,玩硬骨头这套啊,要不要和那老东西一起死啊。”
他唇角弧度扬得很开,夸张又狠戾。
这话像是戳到了女人的痛点,她呜咽一声又要推开他去捡地上的碎片。
男人直接攥住她的腕骨将人拉起来,连拖带拽扯到大厅。
大厅旋转楼梯下的角落,供奉着邱华勋的灵堂。
黑白照片上,邱华勋笑容儒雅,眼睛好像在注视着两人。
三柱线香徐徐燃烧,才烧到一半,香灰掉落,落在祭奠的酒肉上。
平时都是沈鸢打理的,傅怀斯很少管,由着她去。
但现在看着这整洁干净的灵堂,怒意更甚。
意识到傅怀斯想做什么,沈鸢抑制着颤抖,伸手去掰傅怀斯的手臂。
“不...不行,不要这样,求你。”
傅怀斯毫无怜惜,掐着她的后颈猛地压在灵堂上,然后扣住脖颈强行逼她抬头。
与照片上的邱华勋四目相对。
“瞧,老头在看着呢。”
有泪流到傅怀斯的指节上,他随手抹了把,掌心湿润,刺目的红色闯入视线里。
傅怀斯身子一怔,掰过她的脸。
原来是牙齿咬破了下唇。
惊慌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更可怕的怒意。
傅怀斯就这样掰着沈鸢的脸,恶狠狠地吻上心心念念的唇。
“唔!不...唔唔!”
所有挣扎和痛骂尽数吞咽入腹。
吻上去的这一刻,傅怀斯就什么都听不到了。
他轻车熟路撬开她的唇,掠夺近在咫尺的甜美气息。
女人挣扎的厉害,傅怀斯不耐烦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吻得又重又狠,刻意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啃咬声。
他将她唇上的鲜血全部咽干净,舌尖在细碎的伤口上扫过一次,身下女人就疼得颤一次。
亲了没两分钟,下唇突然传出剧痛,傅怀斯拧眉将人松开,伸手在自己嘴上抹了把。
全是血,嘴唇被女人咬出近一厘米的伤口,鲜血汩汩流出。
傅怀斯倒没多气,嘴唇上的剧痛遍至全身,又麻又痒。
他笑得畅快,重新吻上去。
会反抗就好,还怕她不反抗。
把伤人的爪子剪掉,咬人的牙齿拔掉,那这只猫就活不久了。
他可不想见到那幅血淋淋的画面。
既然要养,那便好好养着,除了不能跑出笼子,被别人捡了去。
做什么都行。
见女人呼吸越来越弱,吻得几乎窒息,傅怀斯怕真晕过去,松开她。
氧气涌入胸腔,沈鸢憋得通红的脸才勉强缓和,只是眼泪未停,簌簌地落。
刚一开口嗓音便痒得不行,痛苦又无助。
“疯子..呜呜...你个疯子。”
果然,就不能让她说话。
一开口就惹他生气。
不过傅怀斯此刻心情好,从头到脚都散发着餍足的气息。
他凑近在沈鸢红彤彤的脸颊上亲了下,发出啵的一声,尤为变态地吐出两字。
“真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