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学长悠闲地摊开手：“别怕，我是来问你玲琦过得怎么样的。”

燕飞紧握拳头：“好的狠呢！她现在把我爸妈变成她爸妈了。”

杭学长一笑：“你让着点她，多可怜啊，十几年才找到父母。”

燕飞冷笑着：“我才可怜呢，当了十年的孤儿，她至少还享受了十年的父爱母爱。”

杭学长笑着摇摇头，朝燕飞一比划。

“坐会吧，咱俩聊聊，认识这么久了，还没聊过天呢。”

燕飞也没防备，毕竟杭学长还真没伤过他。

杭学长从兜里摸出烟盒递给燕飞。

“来一根儿？”

燕飞摆摆手：“不了，我有这个。”

说着从兜里摸出镇定剂，却被杭学长一把抢过去。

“哟，不错啊，XR-71，专供货。”

杭学长笑着看向燕飞：“梁家给你的？”

燕飞点点头：“算是吧，云市人给我的。”

杭学长苦笑着将镇定剂塞给燕飞，叼着烟望着天空。

“云市啊云市……可惜我进不去，看不到里边的场景。”

燕飞看着杭学长的侧脸，总感觉莫名的熟悉。

“杭学长，你跟止言道长关系不错，难道他不能带你进去？”

杭学长摇摇头：“人家是修仙人，本来就不管世事，而且我龙神阁二把手的身份，也是在不安全。”

燕飞上下打量一番：“确实不安全，诶，杭学长，你作为一个如此强大势力的二把手，难道每天除了杀人之外就没别的活动了？”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燕飞连忙改口。

“解决问题……这个比较合适吧？”

杭学长猛嘬了一口烟，向空中吐着烟雾。

“有啊，龙神阁全球有将近十几万成员，我需要处理所有分部发来的消息，不光是杀人，文职工作更多。”

他又看向燕飞：“或许你不相信，我有一个温柔善良的老婆，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儿。”

“不会吧？”燕飞一愣，“你才多大啊，就结婚了？”

杭学长笑道：“25了，我是22岁结的婚。”

“好家伙，25了？”燕飞不禁感叹，“看着我都比你老。”

杭学长微微一笑，笑容中却带着一丝悲哀。

“我其实和你差不多，我也很空洞，你也知道，在龙神阁能混的开，都是底子很净的，所以我从小也没爸妈疼。”

“所以你就对上官玲琦那么好？”

杭学长没有回答，反而问燕飞。

“你觉得上官怎么样？”

“你问哪方面？”

“各方面，包括好坏。”

燕飞摸了摸下巴，仔细思考了一番。

“嗯……不咋样，母老虎，几次三番想杀我。”

杭学长被他认真的样子逗笑了。

“你小子，真是没正行，好了，时间不早了，我该下班了。”

杭学长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燕飞看着杭学长：“你要走？”

“不然呢？一般这个时间文职小职工该到家了。”

杭学长的话差点把燕飞整笑了。

看着杭学长熟练地从身上摸出一个小包，燕飞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杭学长，我有一个问题，你能不能回答我之后再走？”

杭学长扭过头看着燕飞：“什么问题？”

“你的灵能到底是什么？我很好奇。”

“这个啊，你慢慢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