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官玲琦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迎着阳光睁开双眼。

下了车，燕飞正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看着天空。

她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走到石头旁站下，一同仰望天空。

“真美啊。”

上官玲琦笑着呢喃道，燕飞扭过头，朝她伸出手。

她拉住燕飞的手，坐到巨石之上，一同望着天空。

“妈一直让我管你叫哥，我张不开口，总感觉别扭。”

“你开心就好，称呼而已，无所谓。”

上官玲琦扭过头，看着燕飞的侧脸。

“你觉得你算不算渣男？”

燕飞迟疑许久，露出一抹无奈地笑容。

“怎么不算呢？或许我就是这样的人，怎么，后悔了？”

上官玲琦笑了笑，在阳光下看起来格外的美。

“后悔么？早在十几年前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就不知道后悔怎么写了。”

她依靠在燕飞的肩上：“倒是你，你该怎么选？关月婉还是许锦依？”

“不知道，走一步看一步吧，现在主要的问题是干掉苏荷。”

他扭过头，看着上官玲琦的脸。

“你对你们阁主有没有什么看法？”

上官玲琦缩了缩身体：“他就是一个疯子，还是个智商高的恐怖的疯子。”

“杭学长也是吗？”

上官玲琦抬起头，露出了女孩子特有的坏笑。

“你怎么好像把杭学长当情敌一样？每次都要提他，看我的反应？”

燕飞笑着否认：“没有，我只是想知道杭学长在这里边充当什么角色，他太诡异了。”

“杭学长嘛……我觉得他是个很善良的人，但他似乎只想掩盖这种善良，就好像掩盖他的身世一样。”

她抬起头：“你知道吗？杭学长是少有的在龙神阁里拥有自己派系的人，他和苏荷不像上下级，更像是合作伙伴。”

燕飞没说话，静静听她说着关于龙神阁的事情。

这些平常的琐事现在都成了获取情报的重要线索。

许久，两人聊得口干舌燥，燕飞的手机响了。

“飞哥，我们审讯出来了，他们最后的落脚点是丰山的集合点。”

邵雄飞的声音震的燕飞耳膜疼。

“好，你们派人去解决一下吧，我现在的情况不太方便离开这座城市。”

“哦好，飞哥你等我们好消息！”

挂掉电话，上官玲琦笑嘻嘻地盯着他。

“邵雄飞大嗓门厉害吧？我第一次听他汇报情况也差点把我耳朵喊聋了。”

燕飞揉了揉耳道：“确实厉害，都给我喊出耳鸣了，对了，要不要去吃点东西？”

上官玲琦舔舔嘴唇，其实她早就饿了，只是一直没说。

听燕飞提议，她也就借坡下驴了。

两个人在附近村子找了个早餐店。

在清冷的早晨喝上一碗热乎乎的甜豆浆，对于年轻男女就是一种享受。

上官玲琦两只小手捧着碗，借着豆浆的温度温暖着手。

燕飞一手拿着一份驴肉火烧，另一只手拿着煎饼果子。

两个人来的时间比较晚，小店里已经没有几个顾客了。

店老板是一对夫妇，常年的劳作在他们的脸上留下了深深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