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早织。”正人颤着声音去推地上的早织,见她一点反应没有更加慌张了,怎,怎么回事,他只是想要让她安静,可没有想要她的命。
他明明有很好的控制力道,怎…怎么会流这么多血。
正人低头,早织躺着的地方已经从头部流出一大片的血,没有心思再去想什么不轨之事,连滚带爬的往自己家中跑去。
回去后,二话不说的躲回了自己屋中,用被子紧紧抱住自己瑟瑟发抖。
他在害怕,他只是想要和早织亲热一番,可没有想要她的命,然后他又在想早织是死了吗?她刚才死了吗?如果没死他现在不管她的话是不是就会真的死了?
死了,就得偿命!
想到偿命二字,正人又猛地从床上跳了起来。
正在收拾屋子的明姨见他这般动静骂了声:“做什么慌慌张张的!”
正人跑到明姨面前时脸上布满了冷汗,他颤着声音叫道:“母,母亲。”
明姨见自己儿子唇色发白,整个人讲话都有些不利索,把手中的抹布扔在一旁,拉住他手走到一旁皱眉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正人结结巴巴的把事情说给了母亲听。
啪。
明姨一巴掌重重的甩在了正人的脸上,指着他恨及道:“你,你真是疯了,你还是人吗?你还是人吗?”
打完巴掌又拿起一旁的扫把,一下又一下的打在他的身上。
“母亲!”被打的满屋跑的正人最后无处可跑,他一把抓住母亲手中的扫把,大声道:“你现在打死我也没用啊,早织…早织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对,对了,早织…”愤怒至极的明姨现在才反应过来,她也顾不上再打正人了,连忙往后面的柴房跑去。
柴房。
明姨拿出钥匙打开门,入目的便是上半身泡在血中的早织。
“小早织…”明姨见状连忙跑过去把早织扶了起来,见身后的儿子还手足无措的站在,忍不住吼道。
“还不去找大夫!”
“好,好好,我这就去。”正人更加慌了,他刚才离开时早织还没有流这么多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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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黑雾飘在空中看大夫给宿主把脉,宿主是脑部受创,这个年代的大夫根本就治不了宿主,如果真按照大夫此刻所说的皮外伤处理,那么宿主可能真的会一觉不醒了。
“真的没事了?只要醒过来就行了?”明姨见大夫说的简单,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不放心的问道。
“我已经说了很多遍了,头上的只是皮外伤,醒过来就没事了。”大夫包扎好伤口,有些无奈的说道。
“那就好…那就好。”明姨连连点头,给了钱后让正人送大夫出去。
明姨坐在床边,紧紧握住早织的手,看着床上苍白着脸的少女,明姨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对不起啊孩子,对不起。”
她一直以为正人和早织的都是小打小闹,可是刚才正人的述说加上这孩子的衣衫不整,她怎会不明白那小子到底想对早织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