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月之呼吸。”
早织看向地面上惊人的裂缝,然后又看看自己闪着蓝光的刀,她有些吃惊的对继国岩胜道:“这就是呼吸法么,好强大的力量。”
早织诧异,突然觉得前面十几年都是白练的感觉。
继国岩胜很少从早织脸上看到惊讶的神色,所以此刻他忍不住笑了,抬头摸了摸早织的头,“我倒是没想到你竟然会领悟到月之呼吸。”
说完,他拔出刀一挥,同样的刀型打了出来。
“额…所以只能说,果然是夫妻么。”早织看着同样的痕迹,嘴角也轻抽了下。
目光缓缓垂眸,先是他腰间挂着的玉佩,再到自己身上的紫色蛇纹和服。
刀型,服饰都一样,所以她收回到扑到继国岩胜的面前,扒拉着他的脸。
而继国岩胜先是小心翼翼的收回刀,微微弯下腰身配合她的动作,然后有些奇怪的问答:“怎么了?”
早织在他的脸上这摸摸,那摸摸。
确定并不相同,收回手瞥了眼他额上的红色斑纹说道:“我以前听说夫妻两会越长越像,这叫夫妻相,但是刚才我仔细看过了,我们两个长得一点都不一样。”
继国岩胜还是那熟悉的样子,而她也还是她自己。
继国岩胜听见她这样说低声一笑,“那般说法,据说是因为夫妻之间相处太久,从穿着和习性上会越来越相同,所以才会给人感觉十分相似,这里的夫妻相指的应该不是样貌。”
当然,这是他理解的,至于是不是这样那就不可得知了。
“嗯哼。”
随着入手呼吸法,早织明显感觉到了变强的速度越来越快。
时间在一点点过去,早织在锻炼的途中也和阿乐碰过几次面,但每次见她偏过头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样子便有些想笑。
毕竟她每次都倔强不到几分钟,等外人离去后她便会扑入自己怀中,像个孩子般撒娇着。
她也回过藤条家几次,见父亲身边空着的位置。
之前遇险时忘掉的人这次记起来了,她开口问道:“父亲,树人管家呢?”以往父亲所到之处藤条树人都会跟着的,可是上次父亲遇险她并无见到藤条树人,还有这几次回来时,她也没有看到他。
藤条一喝茶的手一顿,目光缓缓的看向前方。
许久,他才哑声道:“离开了。”
离开了?
去哪里了?
早织想问,但看父亲的神色她便抿了抿唇,知晓父亲似是不想谈及了。
而继国岩胜那边呢,时间流失的飞快,他发现觉醒斑纹的伙伴们一个接着一个死去,恍是晴天霹雳,他终于察觉到了觉醒斑纹后必定活不到25岁的事实,而自己也即将达到25岁。
他的第一想法便是,如果他死去了,那么早织妹妹和鸣之怎么办?
再然后就是,他发觉自己已然不可能有时间继续磨炼剑技。
这一天。
这一刻,在浓浓夜色中,继国岩胜望着窗外的圆月突然陷入了迷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