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凌河完全不知道前因后果,他只能被动被蚁觋拉着出了书院,一路上听了蚁觋的解释,满脸的不可置信。
什么!柴溪跟两个女人走了,而蚁觋描述的那个方向,他清楚地知道那条街上有什么。
两个人沿路找去,被蚁觋提前安排好的目击者大手一指,刚好便是这里名气最大的妓院,艺香馆,脂香粉气的美人无论白天黑夜都会时不时站在门口充当活字招牌。
楚凌河只觉得自己对柴溪的印象开始土崩......
蚁觋问完后,便拉着他要进去,楚凌河反手拉住她,犹豫的问:“老师,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凌河,我长眼睛了,是花楼。”她可是教文学类的老师,自然不能说粗俗的“妓院”二字,用花楼来代称就很合适,听起来便是个有各色美人花的地方。
“那你还要进去?”
“凌河,我知道你的意思,先不论其他的,最起码我们得确定柴溪人没事才行。”
她用长辈老师担心一个学生的安危角度来解释,估计能刷一波他的好感。
“对,无论怎样,先确定柴兄安全。”
于是两人带着几分大义凛然之姿进了艺香馆,很快便有热情的姑娘凑了过来,蚁觋直接给钱,然后形容柴溪的样貌,询问他在哪个房间。
一个姑娘笑得一脸暧昧。
“原来是找人啊,那位啊,好勇的哦,他在楼上最边的那间。”
于是蚁觋便拉着楚凌河上了楼,去到了姑娘说的那间房门外,里面的娇笑声夹杂着轻浮话语,光是听着便让人面红耳赤,于是两人放在门上的手迟迟没有用力。
这时,他们身后突然传来了一道熟悉的男声。
“觋觋、凌河,你们怎么来这里了?”
蚁觋对于这意外出现的人,稍微有些许的不悦,不过就算他出现也改变不了什么既定的结果,毕竟里面那可是真刀真枪的做着呢。
“晁老师......”
楚凌河小声道,他此时觉得无比尴尬,这都是些什么事儿。
“苍兄,是这样,有人看到柴溪被人带来了这里,我和凌河担心他,所以过来看一眼。”蚁觋非常镇定的解释,然后她转头示意了这个房间。
“这样啊,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男人嘛解决个人生理需求不丢人,别打扰他了,我们一起去楼下喝一杯吧。”
晁苍听闻并未有什么担心的,他甚至将手直接搭在两人的肩膀上,要带两人下去。
笑话,她就是要带着楚凌河亲眼看看柴溪放浪的模样,岂能让这男人搅和了。
“不行,我担心柴溪的安全,得确认一眼。”
她不再犹豫,直接推开男人搭在她肩上的手,直接推门。
门一开,一股浓烈的麝香味便扑鼻而来。
蚁觋曾在妓院待过,她自然知道麝香是用来干什么的,用来避孕,但实际上麝香不能避孕,它只能在女子怀孕后导致流产而已。
蚁觋一口气冲了进去,而晁苍和楚凌河紧随其后,床在一侧,垂着床帘,虽然还不能看到什么,但是从床那边传来的吱呀声混合着喘息和女子的娇吟还是能让人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她走到床边,眼尾余光注意到楚凌河站在了旁边,便轻轻抬手撩起帘子。
“呀,什么人,这么不识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