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觋觋,你在吗?”
“蚁觋老师。”
是晁苍和楚凌河。
但柴溪听到声音后,像是吃醋一般,又像是恶作剧一样堵住她的唇。
敲门声一声赛过一声地急,大有一种你再不出声我就冲进屋里的意思。
她当然不能让他们闯进去,于是挣脱开,双手交叠捂住男人的嘴,让他别出声,接着尽力调整自己的声音,尽可能听起来不奇怪。
“我在,你们有什么事啊!”
原本的问句愣是变成了感叹句。
她剜了不安分的青年一眼,表达她的不满。
“觋觋,你还好吗?是不是身体不适?”晁苍还在门外并未走开,听到她有些奇怪的声音便继续追问。
“没事,我就是有点困,想要早点休息。”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外面稍稍静默了几秒。
“好,觋觋,那你好好歇息,明日见。”
“蚁觋老师,辛苦你了,好好安歇吧。”
离去的脚步声渐渐听不见了,蚁觋再三确定两人都走了,才稍稍松了口气。
“怎样,学生是不是猜的很准。”
柴溪看着香汗淋漓的美人儿,笑得一脸得意。
......
次日是单日,蚁觋没有课,她可以睡到自然醒,便一觉睡到了中午,直接睡过了早饭,起来就是午饭。
简单吃了点垫垫肚子,便换了身粗布衣服,带上面纱出了书院。
蚁觋去了风雨楼买到想要的情报,便到一个酒肆,找到那位嫉恶如仇的大侠,用自己身上的痕迹编纂出了姑娘家被坏人强迫欺辱的故事,虽然是假的,但并不妨碍她说的很真,果然正义的大侠听得火冒三丈,承诺她定要将那恶人除掉。
蚁觋留下了一份钱财,算作是酬谢,然后便离开了。
楚凌河的身体好的差不多,加上和蚁觋确认关系后,对柴溪的抵触感没有那么强烈了,便和柴溪一同去上课。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柴溪的心情非常好,有一种酣畅淋漓又心满意足的感觉。
“柴兄可是有什么好事?”
“嗯......”青年似乎是在思考,几秒后,“应该算好事吧......”
毕竟他不仅有了美人的把柄,还与其翻雨覆云。
楚凌河还想要再问问,但是青年很明显并不想要说出来,他尊重他,便不继续追问。
第一堂课还是詹裕的天启刑狱,他缺席了两天,因为有蚁觋给他补课所以并未落下多少,詹裕对于楚凌河的状态还是颇为满意。
到了第二堂课九流经辩,气氛便开始出现了些怪异。
他发现柴溪和晁苍两个人之间似乎有什么事,而在下课后,他的所感也应验了,柴溪被晁老师叫住,说是有事儿要谈,于是他只能自己离开,并三步一回头,带着几分好奇。
两人见楚凌河走远。
“柴溪,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