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也知道是不是跟了自己这么一个果农的缘故,木木枭在成为他的伙伴后,好胜心就被那些美味的树果给无情击垮了。
不过也是,之前在野外之所以要在战斗中撑到最后一刻,不就是为了打赢之后霸占对方的树果,或者保卫自己好不容易收集来的树果嘛。
当然,木木枭生气也有部分是因为林千羽擅作主张,放弃之后的对战这件事。
不过,既然这家伙知道补偿自己,那木木枭当然选择既往不咎啦。
。。。。。。
圣言的房间内,这个大块头也在收拾行李准备离开,大块头的他收东西时反而慢手慢脚的,不过勇吉拉和他本人倒不在意。
“勇。。。”
虽然圣言收拾东西的速度较慢,但勇吉拉却没有用超能力帮他的打算。
倒不是他也因为输了比赛在生闷气,在与圣言的长期相处中,他的性格受到了对方的极大影响,此刻他的心中除了一些愧疚外,并无其他太大的情绪。
“没关系,这场比赛我们都已经做到了最好,能走到这里已经是我们能做到的全部了。”
虽然勇吉拉并没有表现出情绪,但熟知他性情的圣言还是出声安慰道。
他虽然信神,但却从未宣传过,也从未加入过什么教团。
每日能做到不厌其烦倾听他想法的,也就只有一个勇吉拉。
在这样的相处中,一人一精灵自然对彼此的想法知根知底。
就像此刻,哪怕勇吉拉已经将那份愧疚隐藏在内心深处怕被对方看见而担心,但还是被圣言给看了出来。
勇吉拉以前有时也会疑惑,虽然自己的伙伴长的比其他人类壮了一些,但到底也只是个人类。
他是怎么做到在精神方面和自己一个超能力精灵一样敏感的?
哪怕勇吉拉再聪明,他也还是个精灵,单纯的他在某一天直接向圣言询问了这个问题。
而他得到的回答也很简洁。
“我是孤儿流浪汉出生,在m国,无依无靠的人要活下去必须得熟练的观察别人的脸色,于是喔就变成这样了。”
圣言的回答很直接,勇吉拉询问他为什么这么敏感,他也就只回答了这部分原因,至于过程?勇吉拉没问,他也就没答。
只是,知道这点的勇吉拉还是多多少少的猜出了一些圣言以前的情况,毕竟他这类超能力精灵大多以智商高而闻名精灵界。
圣言在那种情况下的确靠着看人脸色撑过了最难熬的时期,但他还需要自己的精神支柱。
m国是一个没有深厚历史背景都地方,他们这些m国人甚至大多没有国家情怀,因为他们不曾一起共患难过,同为m国人,对他们来说也就仅仅只是住在一个地方的邻居关系而已。
在这种人人都带着面具的生活中,圣言选择了信神。
不是大众熟知的宗教信仰,他每次对询问自己的人的回答都是...
“我信的神就在心里。”
神无论在哪个时代都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对不信他们的人看来,这些东西也就仅仅只有一个心理安慰的作用而已。
但对圣言而言,这曾是他活下去的唯一支柱。
曾经的他,每当在结束了一天都工作回到自己租的房屋后,都会双手捂着自己那鲜活跳动的心脏,单脚跪在一个他自己刻的神像面前。
这个时候,圣言不会说什么祷告都话,他只是默默的感受着自己心脏的跳动,仿佛只有在这个时候,他才能感觉到自己都神在自己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