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子礼又失算了,我还记得之前有好几盘棋也是这样,觉得应该是子礼稳赢的,可最后的结果也是赢得少,而平局多一些。”周文寻笑着说道。
“看来这不是偶然出现的情况啊,那是子礼在一次次平局的基础上总结出的平局经验,虽说赢不了吧,但能保持不败也实属难得,是个不败之人!”常许说道。
“这平局就是和,这和字就是大道理。”曹子礼有些不乐意的说着。
“厉害啊,子礼!你这都上升为理论了。”孟俊也来凑热闹。
“既然你说理论,那咱这经济学里讲的理论就够多的了,不过这下棋可不仅仅是智慧方面的事,更重要的,还是需要有一定的悟性。”曹子礼说完后,把桌上的一封信递给了周文寻。
周文寻看着信封上写着自己的名字,拿过来仔细看后发现信没有封口,其余的则什么也没有,应该不是从校外寄来的,或许就不能称之为信。
里面只有一张折了好几道的纸,打开来看后上面只有一行字:自心不离假,无真何处真。
周文寻本能的感到这个神秘的人就在自己身边,而对方说不定早就知道了这一点,所以这算是一种宣示,或者说是一种挑衅,言下之意就是:即便你意识到了我的存在,那也没用。你在明而我在暗,我可以在你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做到我想做的事,而你却无力改变这一点,只能默默的忍受。我就在你的身边,如果你有这个能力的话就查出我是谁,不过或许你什么也做不到。
周文寻此刻变得有些茫然了,这个人为什么要针对自己呢?这个问题恐怕才是一切的根源,他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
结合前段时间发生的事,还有手中的这张纸,周文寻在心里将这个人做了一番测写:从行事风格上来说,男性的可能性要更大,说不定就在我所住的这栋宿舍楼里,如果这么说的话,或许我们每天碰面的机会就很多,只不过他知道我,而我却并不认识他。他把自己伪装得极好,在这么长的时间内我都没发觉他的存在,这意味着在智谋方面是我所不及的,这最容易发现的同时,也是最为隐蔽的。
从性格方面来说,内敛中带着些张扬,做事低调。不易察觉则定下了他内敛性格的基调,而这之中的张扬,确切的说不应该定位为张扬,而是自信,对于自己能力的绝对自信,才会做出明目张胆的挑衅,如此说来这挑衅当中其实还包含着一种明确的敌意。这敌意又来自何方呢?我与他有交集的地方几乎是没有的,利益上的冲突也谈不上,毕竟都是还未毕业的学生,不至于有利益上的争夺。
从这两方面来说,现在发生的事显然是突然受了什么刺激,要不然也不会留这句话给我看了。那今天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吗?应该没有,只是早上在上课的路上碰到了姜依溪,并且交谈了片刻。想到这里,周文寻突然感到自己触摸到了什么,难道是因为姜依溪?这极有可能,只有她才是把一切连接起来的因素,恐怕也是唯一的因素!
当周文寻找到了思路后,一种兴奋感从心底发了出来,这种情绪不自觉的反映在了脸上。
“易哥,这大半天的,你一个坐在那里发呆,这会儿怎么又偷着乐起来了?”曹子礼突然说道。
孟俊淡然的说道:“这你都看不出来?肯定是看了刚才收到的那封情书,心里高兴,所以就很自然的表现出来了。这就说明,恋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