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时刻,郑启恒与谢丛宣选择在宿舍里看书,而同宿舍的另外两个男生则选择去踢足球。
谢丛宣正在看着《资治通鉴》,自从上次郑启恒和他说过肖怀远看过这本书的话,谢丛宣便在最近几天一读着这本书,他记得司马光写这本时,一共用了十九年的时间。
而从这本书里,谢丛宣显然是想体会肖怀远的心思,谢丛宣认为一个人喜欢看的书,往往就会在现实生活里将书中的内容隐隐的表现出来,所以通过共同的一本书,或许就能够看透对方的想法。
看到谢丛宣的执着,郑启恒有了一番新的想法,于是他放下手中冯道所着的《荣枯鉴》,是打算对谢丛宣说些话。而此刻郑启恒的手边还放着李义府的《度心术》,以及冯道的另外一部叫《仕经》的书。
“丛宣,其实你也不一定能通过这本书感悟到肖怀远的想法,就算你们看的是同一本书,但实际做起事情来,恐怕还是千差万别的,人们的成长环境以及阅历见识是不一样的,所以即便是在看同样的书,那么在主观意识上的理解也是不一样的。”郑启恒在放下手中的书后略作思考,就对谢丛宣说了这一番话。
“我也懂这个道理,但还是想再一次的看看这本书,通过这几天的努力看书,我在之前理解的基础上,又有了新的见解。”
“可以说说你的感悟吗?”听到谢丛宣的话语,郑启恒有了兴趣。
“这样吧,咱们不谈人性,毕竟这个话题也说过很多了,我想和你说说人本身。”
“不谈人性,而是谈人本身?这倒挺有意思的,那你就说来听听吧。”郑启恒好奇的说道。
“看你的表情显然是没猜到我想说些什么,既然这样,那我就说给你听听,虽然咱们生活于现代,但透过史书我们可以了解古人的做事思想,那么同样的,我们也可以利用现代的学科,比如说心理学,去重新审视古人的心理与行为,那么就可以对他们的行为有一个预测,然后再去看他们的结局是否与我预测的一致,毕竟那些过去发生的事已成定局,而我们则可以有新的感悟。”
“这也算是一种看书的方法,或许前人早就这么做过了,也不会是从宣你特有的感想,只是恰好有了与前人相同的想法而已,这也说明了历史有重复的一面,就像现在你与前人的想法或许有重合一样。”
“你这么一说吧,感觉挺有道理的!不过你刚才是有什么话想对我说吧?”
“是的,我一直有一种想法,所以今天想说给你听听。”郑启恒一边说着,一边思考着如何去组织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