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弗居自然是同意的。
随后陶语墨才回答着苏弗居的提问道:“刚才在食堂里的时候,我是有这个想法的,但我还是觉得等走出食堂之后再和你说吧。现在应该说是探讨才对。”
“这次你依然是主辩吧?所以你需要决定好整体的辩论方向?”苏弗居问着陶语墨。
“是啊,你说的没错。我把这次辩论的主题告诉你吧,这样你也可以帮我分析一下该如何确定方向。”
苏弗居则是提出了不同的想法道:“你不用把具体的辩论主题告诉我,即便是不知道这一点,我同样可以提出建议。”
“这……真的可以实现这一点吗?恐怕没有这种可能吧?”陶语墨是质疑的态度。
“我只是从整体的层面帮你分析该如何去做而已,至于说具体的一些辩论策略,我认为这则是需要你自己去思考与制定的。”苏弗居解释着他自己的想法。
“嗯……可是你也应该知道具体的辩论主题才行呀!要不然你又如何能够提出准确的指导意见呢?”
“在我帮你分析了之后,你就知道我说的这些是否合理了,即便说我并不知道辩论赛的主题是什么。”
“可以啊,那我们就先坐在前边的那个长椅上吧。”陶语墨说着就指了指她看到的长椅。
“好的。”苏弗居一边说着,一边就与陶语墨走到了长椅的旁边,然后两个人便也相继的坐在了长椅上。
在坐下之后,陶语墨就看向苏弗居问道:“你真的不需要我告诉你这次辩论的主题?还是说你很自信是可以帮到我的?而且你的理论也是很准确的?”
“我觉得或许也可以这么说吧。其实不管你是否说出来,我都知道该如何帮你分析。而我自然会借鉴于之前的一些辩论赛,然后我会用自己的判断来帮你分析出一个辩论的方向。这与你是否告诉我有关于你的辩论……其实也并不是有着绝对的因果关系。”苏弗居对陶语墨说着他自己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