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启恒是在思考着什么，“具体的人选是杜林哲吧？周文寻已经做出了决定。”

“正是如此。”谢丛宣是觉得郑启恒的反应不该如此。另外，谢丛宣也只想说出这几个字。

“嗯……其实我能想到这一点。”直到此时，郑启恒才显得有些失落。

“如果你有什么想说的，可以去找周文寻。”谢丛宣冷峻的说着这些。谢丛宣认为这很有可能就是郑启恒接下来的选择了。

郑启恒靠在了椅子上，“我能说些什么呢？难道让周文寻支持我？还是说我并不认可这样的一种结果？丛宣啊，你觉得这会有用吗？”

“其实你自己应该知道谁更适合管理战略智囊团，或者说是你知道谁能更好的管理战略智囊团。”

“我知道是杜林哲，我也思考过这一点，但当我真的知道是这样的一种结果时，我还是会有些不甘心吧。丛宣，你的看法是什么？我想知道你的真实想法，而不是按照我的想法去说。”

“既然你都如此说了，看来也应该猜到我的选择了。”谢丛宣不想说的太具体。

“看来你同样是支持杜林哲的，对吧？”郑启恒提问道。

“从具体的做法来分析，我认为杜林哲更合适一些。”

“你更认可他的一些观点？就比如是对于管理层面的？”

“我觉得也不是如此吧，但最为关键的一点还是在于我是否认可并没有什么用。周文寻的决定才是关键。”

“我知道。不过在丛宣你看来，我是否还能做出什么改变？具体点来说就是我能否改变这结果？”

“你可以试一下，现在周文寻只是将结果告诉了我们，杜林哲与高则智，以及姜依溪应该都还不知道的。在周文寻正式宣布这一结果之前，你确实可以试着做出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