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之恒慢慢的放松了下来，也是在于他的内心已经不打算继续抗争了，路之恒的身体稍微往前倾着说道：“哎，周总，我还是和你说实话吧。”

“你可以慢慢的说。”周文寻看到路之恒是一副想明白了什么的样子。

“只是……”路之恒下意识的摸了摸额头，“我应该从何说起啊？”

路之恒为此是感到有些茫然的。

“这样吧，就由我来进行提问，然后你直接做出回答就行。”周文寻会觉得这样更直接明了些，而他也可以迅速了解到他想了解的重要信息，可谓是找出重要的问题所在。

“是，周总您请提问。”路之恒表示了同意，他觉得这不失为是一种好的方式。

“我希望你能如实的回答，要不然就没有了实际的意义。”在提问之前，周文寻如此说道，算是周文寻在提醒路之恒了。

“我……明白了。”路之恒神情坦然的说着，他的眉头不再是紧蹙着的了。

路之恒那棱角分明的脸庞又恢复到了常态，尽管之前他的表情有惊讶，有恐惧，以及一些无可奈何，不过现在都以坦然作为了整体式的收尾。

从侧面也能反应出在刚才的几分钟之内路之恒的一些心路历程。

此时路之恒的表情略微有些黯然神伤，他似乎是觉得自己无法改变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