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文,今天这个事情,已经到达这种地步了吗?”阿拉丁一脸冷汗的问道。
河文再次叹了一口气,他感觉最近叹气的次数,比他从小到大叹气的次数都要多,没有办法,现在真是一件事情,连着一件事情,连个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这让他感觉糟糕透了。
河文继续开口道:“这一回,估计是板上钉钉的了,奥哈拉那群不知死活的学者们,非要去触碰那个禁忌,你说你要触碰那个禁忌,你要有实力也好,
呵,你啥都没有,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完了你还自不量力,去研究那个东西,在河文看来那东西能不碰就不碰,哪怕你有这个实力,也不要乱动。
在海军之中,普遍的认知就是那一段历史,可是打开最邪恶东西的重要钥匙,一旦打开就会酿成可怕的后果,因此这一次,哪怕发动了屠魔令,海军本部也都会,认为他们的这一次行动是正直的、是正义的。
那一段历史,阿拉丁和甚平这两个货,可不知道这些,而一旁的希留,简单的为他们做了一个介绍,当他们知道了之后,
顿时,感到的一阵惶恐,没想到还真有傻子,敢碰那种东西,完了你还不做好保密措施,还被人家世界政府给察觉到了,这不明显的,就是活着不耐烦了嘛。
最终,在一片沉默声中还是希留开口了,说:“这一次,你打算怎么做河文?我们都听你的。”
“都听我的?我也没有注意呀,不过,到达奥哈拉岛上之后,那些必死的人,我们是没有办法去动的,如果你动了,他们就等于跟世界政府作对,
这样你会死的更难看,与其这样,还不如去保一保,在岛上的一些平民吧。
尽可能的去稍微救一下,如果救不了的话,那也怪不得我们了,我们只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去做一些事情罢了,生死由命,富贵在天。”河文一脸可惜的,看着他们三人对他们说道。
甚平听完河文的话后,说道:“河文小哥,我们不能就这么直接的过去,让他们离开自己的故乡吧,好歹也得找一个理由吧,要不然,我们可没有办法给那些人说啊。”
一旁的阿拉丁白了甚平一眼,说道:“甚平大哥,这个多简单,想要找借口遍地都是,最简单的你就,据海军截获的情报说,
有多股海贼势力,从不同方向,朝着你们奥哈拉岛上进攻而来,赶快去逃命吧,你就给那群没有见识的人,这样说就好了,情况紧急,谁还让你去核实一下我究竟如何。
然后,告诉他们说海军即将在这里,打一场埋伏战,到时候我们都上岛,装出一副即将大战开启的样子,把他们给吓跑不就行了,这有多麻烦?”
希留听完阿拉丁的建议,也是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个莽夫鱼人,有时候也是很聪明的嘛。
河文也觉得这个建议非常的好,就对他们说道:“正好这一次,我们也让这些学员们见见血,为将来的作战,打下一个坚实的基础,想必这一次的场面,一定非常的壮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