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赞,你不要去埋怨萨卡斯基,你是不知道当时那艘船,当时上面还有谁在场。”河文对着这个男人解释道。
“呵,还有谁在场能去,逼迫他这一个海军本部中将去确定自己的立场?”库赞的言语颇为冷嘲热讽,一脸的不屑。
河文一听就知道这一位,恐怕也是误会了,就给他说道:“当时啊,在场的人不仅仅是萨卡斯基,还有世界政府的那一群搅屎棍,
这一回,他们带队的是,刚才侥幸逃回一命的那个CP9个长官,好像叫做什么斯潘达因之类的,他在那艘船上,不断的说一些奇怪的话,做一些奇怪的事情。
本身萨卡斯基这个人的脾气,你是知道的,他的正义是绝对的正义,比较的极端,眼中揉一点的不进沙子,而且,斯潘达因还说什么,船上可能有学者之类的话,
他那就是没事找事,这样就逼的萨卡斯基不得不出手斩草除根了,这也是被命令所迫,没有什么办法。”
“可那终究是一船人啊,”库赞还是不甘的说道:“其中还有绝大部分的人,那都是手无寸铁的平民呢,萨卡斯基他的正义实在是太过极端了,这难道就是我们所追求的吗?”
“平民?原来你在纠结这个事情。”刚才河文没在意库赞说了点什么,现在听着他一直在揪着“平民”这两个字不放,他才想到这家伙,可能还不知道一些相关的信息,越想越有趣,他忍不住就哈哈大笑起来。
看着河文在那里哈哈大笑,库赞的脸上突然阴沉了下来,对着河文说道:“河文小哥,你这个是什么意思?难道这些人在你的眼里这么不值一回事吗?你也太冷漠了吧。”
看到库赞一下子的转变,河文笑得更欢了,差点眼泪都出来,最终他止住了笑声,对着库赞,说道:“库赞你还没弄清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误会了,
那一艘船上只有那一群,被世界政府锁定的考古学者们,他们的结局早已注定,不是你我能插手的。”
“那一船上只有考古学者吗?他们是犯了必死的事情,而且,我听说这回谁也救不了他们,这个无能为力,我能够理解,但是,可船上的那些平民他们去哪里了?”
说到这里,他看到河文之后,才突然想到,这家伙不是中将,来到这里的话,好像也不太够资格,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一位是管训练的,跟他们屠魔令一点边儿,都挨不上,那他为什么会来这里呢?
所以,出声问河文道:“听你这个意思,可能有一些其他的情况啊,快给我说一说吧。”
看着这一位着急的样子,河文也不再去逗他了,知道再逗下去的话,把这位惹急了,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别看刚才两人碰撞了几下,好似势均力敌一样的,
可最关键的是,河文是占住地利之便,这样他才能在短暂的时间内,与库赞进行一下简单的交锋,从长远看来一是库赞的体术并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