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他们还是看轻他了,要知道这个家伙儿有这个想法的话,
怎么着也不能让他去这么清闲,并且他真是一个演戏的高手,
硬生生的把他们在场所有人都给骗了过去,
越想这一位海军的前大佬那就越是恼怒,
此刻他周围的这几个小伙伴也猜出了他的想法,
不由的也是对这一位前海军元帅感到默哀,
手下明明有这么好用的人,还是自己比较看重的晚辈,
却是一直让他在海军的精英训练营里面,
哪怕他再怎么不情愿,你就是强制给他来两个命令,
那么他也只能捏着鼻子去认了,毕竟那个时候一切可是差距太大了,
现在他已经成功升任为海军本部的大将,
再想要制约他的话也就剩下那几个人了,
为此,他也是一阵的无奈,感觉到十分的不甘心,
看到自己老朋友这样,泽法这位海军的前总教官还是有一点良知的,
他拍了拍自己这一位老搭档的肩膀安慰他,
其实他很清楚自己这个义子当时的想法是什么,
人家压根就不想着去参与你的任何事情,
只想着老老实实的混起来,领着朝九晚五的工资他不香吗?
且只要他混的时间长了,到时候什么东西会没有呢?
再加上当时这个小子就已经在海军精英训练营中,
展现出来了极其不菲的实力,但毕竟他们海军精英训练营,
也是略微有一些闭塞的,这些人一旦训练起来的话那都是封闭式的,
很多情况下战国这个海军的元帅都得不到一手的信息,
因此,才造成了现在这个尴尬的事情发生,
但没有办法,这个事情既然已经出来了,
河文可是把接下来该走的每一步都给算的十分的透彻,
这样他也只能认下来了,看着泽法这个可怜自己的表情,
他也是忍住的哼了一声,他清楚自己这个老友,
希望把这个孩子放到身边用来给自己养老,
为此,对于河文这个小家伙的一些事情也是默不作声,
现在才导致了这种情况,而一旁看戏的那位鹤阿姨则是笑的前仰后合的,
终于看到这个号称算无一策的男人失策了,
这是一件非常有趣的事情,并且和河文个小鬼也确实是比较的狡猾,
这是一个时间与耐性的问题,待在海军本部20多年了,
早早就把所有的规矩都给研究透透的他,
能够在不犯任何错误的情况下做这一些事情,
那也是这个小子的本事,现在只要这个小家伙不叛逃海军,
那么就没有任何人可以去对这个小子指手画脚,
最后可以说,他呢现在是海军之中最享受的人,
反正也不用担那么大的责任,还能得到上面人的器重,
这是一件多么好的美差啊,一众看台上这几个人,
每个人的心情那都是不一样,看台阶之下的这几个人的心情,
也是略微有一些不同,黄猿波鲁萨利诺则是抱着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