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上一身厚重的装甲,对方没怎么考虑很快的就答应了,
他自己可是记得没有和这个科学怪人有什么交集的,
因为贝加庞克这一个科学家身上的秘密太多,
那个时候嫌麻烦的他,还是通过黄猿波鲁萨利诺的口转述的这个请求,
闹了半天也是有对方想还自己人情的意思,
等到这一切都想通之后,他缓缓的舒了一口气,
万幸此刻一切都还是按照正常的规律来走,
突然之间,不知为何河文感觉到了周围空气的一丝凝滞,
随后,他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萨卡斯基这个海军元帅一眼,
也知道了是这个男人回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估计就是那一次炮轰奥哈拉避难船的事情,
想到此刻的萨卡斯基,河文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道:“萨卡斯基老哥,我记得也是从当年的那一件避难船事件开始,
你与库赞老哥貌似正式的算是开始对立了吧,
那么你后悔你当年所做的那一切事情吗?”
听到河文的问话,波鲁萨利诺用极其特别的眼神看了一眼河文,
他是真的没想到河文还真的问出这样的话,
不过,他也是特别想知道那一件事情的,
随即,他转头看一下了自己的这一位老友萨卡斯基,
心里同样明白。虽说当年炮轰奥哈拉避难船的命令是他下的,
当时下这个命令的时候,也没有任何的迟疑,
可后来他究竟是什么想法,自己也是想知道的,
听到河文的问话,萨卡斯基轻轻的将帽子脱下,
整了整自己的那一头小短发说道:“怎么了河文老弟,
对我的感官发生了变化吗?”面对萨卡斯基的轻声质问,
河文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说道:“你可拉倒吧萨卡斯基老哥,
别说了,那一个时候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海军本部的低级军官,
怎么会去关心那一种事情,再说了,每个人心中都有自己的信念,
我们每一个人都是靠着自己的信念而活,
那一群人要怪也就只能怪奥哈拉的那一群学者吧,
明知道空白的那100年历史是一个大禁忌,
还要非去追根究底,最终还将自己连带上了,
这就不要去怪别人了,没有任何人会为你的错误而去买单的,
谁又会去怪谁,无论如何,这一些事情也侵犯不到我的利益身上,
我也只是随口问一问罢了,稍微有一点感慨,
一些人的所作所为,我们可以去非常的佩服他们,
但也可以不认同他们去这样做,萨卡斯基老哥,你也不要多想。”
萨卡斯基听完河文的所说,根本就没有多想,
他很清楚河文只不过是有感的抒发一下罢了,
他明白自己想要什么,清楚自己最看重什么,
这些一年来从来没有在海军中培植过自己的势力,
如果这个男人真的想要给自己找麻烦的话,
身为海军本部的大将,不知道有多少机会让自己难堪,
根本不用等到现在自己快将整个海军本部。
给牢牢的抓在手里的时刻去找什么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