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托里拆利长出一口气,洗掉了脸上的泡沫。
眼睛的余光瞟到镜子里,暗红之间一点金色。
托里拆利一下子僵住了。
她可以肯定,自己身上没有任何和金色相关的颜色,镜子里肯定是产生了某种变化...
那么这一缕金色,是什么呢?
至于暗红色就更不用说了...除了眼睛之外,她身上应该没有别的红色了...
托里拆利是个唯物主义者,同时也是个物理学家,所以她第一反应不是自己见鬼了,而是...
谁能偷偷把我的镜子改造了呢?
不过紧接着,她注意到,周围的光黯淡了许多。
“呵...”
冷笑一声,托里拆利已经看穿了对方的把戏,无非是镜子后面有一间密室,然后镜子是特制的罢了...平时只需要在后面加上一层,就可以让镜子看起来普普通通。
“我才不会被...”
托里拆利愣住了,男人立在她的对面,面带微笑。
“是你啊...”
“怎么这副表情呢?见到我不开心吗?”
常昊轻轻落在她的面前,有些好笑的捏捏托里拆利的小脸。
“今天也没能吓你一跳...”
“呜呜...”
托里拆利猛的抱住了常昊。
“怎么了?怎么哭了...”
常昊有些不知所措。
“说好了要当我的长期饭票!你为什么忽然就消失了...”
托里拆利用了很大的力气,看的出来,她真的很无助...
“抱歉...”
常昊沉默了很久,他都快忘记之前的事情了,但是事实证明,这样的重置,这一次就是极限了...
“刚、刚才那是开玩笑,但是你不准再消失了...”
托里拆利紧紧抱着常昊,长期饭票什么的当然是开玩笑,她肯定不会是饭都吃不起的那种人,她只是很懒惰。
“托里拆利——”
阿布鲁齐公爵推开门,正好看到了站在自己面前的常昊。
两人对视,阿布鲁奇公爵微微一笑。
“欢迎回家,指挥官!”
“指挥官!”
“加里波第~”
“你们先出去!”
托里拆利把三个人都推了出去,刚才还空荡荡的屋子,转眼就站满了人,她可不敢让她们待下去了!
自己嚎啕大哭的样子也太丢人了...
“怎么舍得过来找我们啦?”
加里波第伸出手,轻轻环住常昊的腰。
“衣服是...?”
“呵呵呵...”
常昊笑笑没说话。
“鸢尾的风格很鲜明嘛!”
“我不明白,你们是怎么看出来的?明明你们的衣服也很多红红绿绿的。”
“在指挥官眼里,衣服就只有颜色的区别吗?”
加里波第笑着问。
“嗯...我也没看到有什么条纹之类的东西啊?”
常昊环视一周。
“指挥官难道就没有想到款式的问题?”
“奥...”
常昊也不傻,虽然都是礼服,但是款式肯定也会有差距的,他只是把它们简单的当做西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