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眼前这贱女人还能有谁?这样想着的代号为“木头”的渡边想也不想的,掐着王大妮的脖子抬手就向着她的脸甩去,且一打就是好几巴掌。
直打的王大妮两颊肿胀嘴角渗出鲜血来,渡边才放开对她的掌控。
接着指着王大妮就是一顿臭骂。
“贱女人,是谁给你的贼胆?敢算计老子打老子的,看老子干不死你。”
渡边一郎的毫不怜惜,哪怕是结了婚的宋大妮也无法承受。
只是每当她求饶时,看中时机的渡边一郎总会在第一时间将她嘴堵上。
使得求助无望的王大妮,连带着她自己的父亲她也恨上了。
恨自己父亲的识人不亲,让她走到如今的困境。
看着因愤怒爆红双眼的王大妮,处在激情中的渡边一郎也不忘在她耳边讽刺道:
“贱人,这不是你想要的吗?怎么样?舒服吗?”
从来没吃过亏的王大妮,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力量,抬腿就向着渡边的第三条腿踢去。
随着渡边“啊”的一声响起,紧闭着的大门也在这时打开了。
看着这么多人突然闯进来,渡边一郎起初还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
毕竟这么多人到场,不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
能让渡边一郎如此怀疑,这就应该感谢冷灵儿他们了。
离开时的冷灵儿除了在渡边一郎他们身上下药外,最关键的地方就是冷灵儿在这院中设立了反向隔离阵。
此阵除了隔离外面的喧闹外,最大的作用就是能将里面传出的声音,以十倍的音效传输到外面。
这也正好解释了,为什么身处后院的他们,还能被路人关注的原因了。
这也使得渡边一郎在看见有人闯进来以后,所表现出的愣怔和哑然了。
一度怀疑自己听力出现问题的渡边一郎,对于别人或是淫秽或是打量的目光,他内心也是愤怒的。
于是还不等刘大壮上前质问呢?他倒是事先质问起他们来了
“你们谁啊?为何踹我家家门私自闯进来呢?你们的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看着渡边都到这种地步了,还能冷静自如的看待问题,可见,此人的心理素质有多强了。
对于渡边一郎的质问,刚刚走过来的刘大壮,也忍不住的冷笑出声了。
“怎么是我们私闯民宅了?这房子你敢说是你的吗?”
在这边居住了五年的渡边一郎,怎么样也没想到对方一上来,居然就说起了房子的归属权问题。
这座房子当时他住的时候可是打听好了,是一栋荒宅。
既然是荒宅,又哪里来的主人呀?对于革委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机会上门找事。渡边一郎倒是显得很不耐烦了起来。
“这个你们就管不着了,我既然有胆住在这里,就说明这个房子是我的。
说说你们今天上门的理由吧,要是不给我说出个四五到六的话,今天你们几个有一个算一个,就别想走出正门。”
以前的渡边一郎没少用拳头威胁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今天也有他失算的时候。
哟呵,这还威胁上她们了,早就有些蠢蠢欲动的冷灵儿和花蝴蝶她们,一人拿着房契对着渡边脑袋猛砸,一人指着渡边臭骂。
“你哪来的脸呀?居然说这房子是你的,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我手里拿的这个到底是什么?”
刚刚还因为冷灵儿无理动作而有些气恼的渡边一郎,在看见写着房契的纸张就是这套房子的地契时,他当即就否决了起来。
“不可能,不可能,这肯定是假的,你们故意拿来糊弄我的,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