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冷静，我真没看见你。”被宋望舒劝回家的顾筠直面了他哥，捏着鼻子签下了许多不平等条约。

包括但不限于替顾栎去开会、替顾栎去出席颁奖礼、替顾栎去谈合作等等。

顾筠心里泪流满面——看着这些密密麻麻的日程表他就心累啊！

虽然在外是人人敬怕的小顾总，但打小顾筠被顾栎坑惨了，只要一熊就被“爱的教育”，结果顾筠不仅成功长成了一株红的不能再红的苗儿，还将他哥的血脉压制刻到了骨子里，怎么反抗都抗不出去。

顾父不管兄弟俩的暗潮涌动，他听说顾筠找了女朋友后心里高兴，心想总算把最后一个滞销货推了出去。

顾筠算了算自己未来的时间表，本来就很忙，再加上顾栎推过来的事——

“……哥，你要休息这么长时间？”顾筠越想越灰暗，差点嗷成一个25岁的孩子：

“你弟会嘎的！”

“嘎不了，你壮着呢。”顾栎不以为意：“至于我——我当然是和你嫂子出去玩，所以你别发通讯叫我，叫我我也不会回的。”

顾筠：“……”

在医院休息的宋望舒并不知道自家男朋友回去之后被他哥坑的嗷嗷叫，她安抚了院长妈妈想要立刻赶过来的心，闭着眼睛躺在床上，脑子里却全是自己在那个游戏中度过的每一个世界。

——怪不得院里的小孩儿都喜欢玩游戏，这劲儿也太大了。

——尤其这还是沉浸式的全息游戏。

虽然明知道那是虚拟人物，但是她还是忍不住想起那些世界里的人们。

谢谢你们，让我能醒过来。

“其实也不算完全的虚拟人物吧，”第二天调整好自己悲愤的心情、一大早就跑过来的顾筠想了想：“‘异世界’里的人物都是我们亲自收集里许多情感，以科技手段制作而成的人工智能，你可以类比，理解为像巨人那样的类人AI，所以你将其理解为不同的小世界也可以。”

宋望舒想起巨人那两坨腮红就想笑：“巨人的拟态也是它自己想的？”

“差不多。”顾筠轻咳一声：“我当时只是在制作的时候，多放了一个喜好动画片的模块……至于变成什么，那可不是我指使的，是它自己选择的。”

“你制作的？你还是研究院里的研究员？”终于发现盲点的宋望舒一愣，看了眼顾筠这张脸：“你昨天不是说你只是在顾氏公司里上班？”

“去打了个零工。”顾筠笑嘻嘻地回。

“你真的好厉害哦。”宋望舒赞叹了一声，想起自己那还摸不着头脑的毕业设计就头疼——昨天与学校联系，学校表示由于她是特殊情况，特许她在痊愈后继续回去完成毕业设计后毕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