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给老板告辞,然后奔着后院去了。
老板则是提醒我一句:“你们拍视频啥的,我不反对,可也别把事情说的太夸张了,对死者不尊重,这样不好。”
我点头。
很快我就到了院子后面的那个方池子,说是垃圾池,其实这一个是一个杂物棚,池子上面搭着一个棚子,里面放着一些纸箱子,还有不少的酒瓶子,这些都是要卖了换钱的。
我看到一些酒盒子,就开始在里面翻看了起来。
很快,我就把这里的酒盒子全部都翻了一个遍,老板说的那张纸条,我却是没有看到。
这院子的后面,其实还有一道围墙,还种着两棵苹果树,外面的人是进不来的,除非翻围墙,可谁会翻围墙来这里翻垃圾呢?
收破烂的?
可收破烂的,不能只拿走一两个纸盒子啊。
如果那老板没有骗我的话,那纸条不是被大人拿走的,而是被小孩。
这就让我又想起了桥西边半山腰上那户人家的小女孩儿。
我有强烈的预感,那小孩儿来过这里,还拿走了那张纸。
深吸了一口气,我就离开了这边,回自己的房间洗了洗手,然后把同伴们都给喊了起来。
我把这件事儿说了一遍,然后就带着零先去对面那女孩儿家里查看了。
当然,我也是等零先吃了饭。
至于其他的同伴,我就让他们再在河边探查一下情况。
而我们过去的时候,我就把我们来的路上,荣吉给我们的身份证件拿了出来。
这证件能证明我们是警方的人。
为此,X小组也和当地的部门打了电话,通报了我们的情况。
所以我和零在去那女孩家的路上,就给当地镇上打了电话,让他们通知一下村委,再让村委和村民们打个招呼,配合我们的工作。
所以我和零在往女孩儿家的路上,村里的大喇叭就开始广播了,说是调查组要查桥上吊死人的案子,去谁家问话了,谁家里就配合一下。
听到广播之后,我和零才加快了步子。
过了桥,沿着一条能走拖拉机的路,我们就奔着西边山上的半山腰去了。
很快我们就到了女孩儿的家门前,这大门口还有两个小的石狮子,不过其中一个石狮子掉了半个脑袋,像是被拖拉机给撞掉的。
大门口也没锁,还留着一条缝隙。
我便在大门上敲了敲。
很快,一个中年男人就过来了,他看着我们一脸好奇,用陕北的口音问:“你们是谁啊?”
我便道:“我们是省里来的调查组,刚才大喇叭里面广播了,这是我们的证件。”
说着,我就把我们的证件递了上去。
那男人看了看,好像也看不太懂,就把证件给我们说:“我看不懂这些证件啥的,不过广播我听了,你需要我配合啥。”
我道:“方便我们进去吗?”
男人便开了门让我们进去,同时有些紧张地问:“需要我咋配合?”
我道:“你不用紧张,我是看你家离河道比较近,想问问你,事发当天,你有没有看到桥那边有什么异样,或者说,你有没有看到那个男人上吊的过程。”
男人赶紧说:“我要是看到,肯定下去救人了,咋还能看着他给死掉了。”
我话锋一转又问:“你家里都有什么人?”
男人说:“还有我老婆,还有我闺女。”
我问:“能把她们叫出来吗,我想问问她们,当天看到了一些啥。”
男人说:“我老婆在做饭,我去喊下,我闺女应该还没起床,这不是周末吗,起的比平时晚一点。”
我点头。
男人去喊人的时候,零就在我身边说:“师父,这人家里还有些不对劲儿!”
这家里的确有些不对劲,可我还说不上什么地方,就问零:“哪里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