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这两声,也知道两人是老熟人了。
可不是老熟人吗,两个人都是府城有名的调皮小子,经常被拿在一起对比的。
只是谢宁年龄略大一点点,又开窍的比杜昭阳早,先去了下面的县城历练。
这几年,就只剩杜昭阳被骂了。
当然,现在杜昭阳托李秋言的福,也很少挨骂了。
“可以啊,听说立了大功回来了。”杜昭阳就捶了谢宁的胸口一拳。
谢宁咳咳两声,把杜昭阳吓坏了:“怎么搞得?受伤了?”
说着就要喊大夫,江哲也有些紧张,谢宁却故意眨了眨眼睛。
江哲这才放下心来,李秋言看的一清二楚,也懒得拆穿,就在一旁看几个人耍宝。
谢宁装了一阵,看杜昭阳吓得脸色都变了,这才噗嗤笑了:“几年过去,怎么还这么胆小。”
实际上小时候那个更皮的是谢宁,杜昭阳不是很够看。
杜昭阳这才舒口气:“我还以为你刚回来,就被我打坏了。”
几人不闹了,就分别落座。
老友新友相见,自然要喝上一场。
本来江哲和谢宁就要了酒,杜昭阳来了,那简直了,可真的是不醉不归。
隔着几年的光阴,杜昭阳和谢宁也有不少话要聊。
再加上两人都很欣赏的江哲,三人话稠的,李秋言都插不进去话。
自回房去收拾东西了。
直喝到月上中天,三人都没走,就在这里一起睡了。
还好院子够大,可院子大,三人还非要挤在一起。
罢了罢了,李秋言管不了那么多,有小厮在这,她只管睡自己的。
清风早就安排人去谢府和杜府送过信了,也不用怕人担心。
又从厨下要了醒酒汤,折腾着给三人灌了下去。
谢宁没带小厮,也是难为清风了,等到谢宁的小厮平安赶过来,两人又分别给主子脱鞋洗脚擦脸脱外衣,又帮着给江哲收拾了一番,这才各自在小榻上睡了。
房间是足够的,只是小厮总要在这里守着主子才安心。
第二天三人起来时,一品轩的伙计已经送了早餐过来。
李秋言自己出门吃了羊肉馅饼,又给清风和平安各自带了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