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秋言坐在马车里,就对着江哲眨了眨眼睛。
“你昨天喝多了知道吗?”
“什么意思?”江哲有些疑惑。
“看吧,就说你喝多了,说的话都记不得了。还不在家睡觉吧,来镇上做什么。”
有这么好的机会,李秋言当然要抓住,狠狠嘲笑江哲一番啦。
江哲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李秋言在说什么,自己本来就没说几句话啊。
心中暗笑不已,她还以为自己昨天说的是醉话呢。
孰不知,酒壮怂人胆。
就算江哲从不认为自己怂,可在关于李秋言的事情上,他确实有些小心翼翼。
借着酒劲儿,才敢说平时不敢说的话,干平时不敢干的事儿啊。
既然已经决定要做了,江哲也没什么扭捏的。
江哲清清嗓子:“你来找工匠盖房子,我自然要一起把关了。”
李秋言:???
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吗?
奈何李秋言再怎么问,江哲就是不回答这茬。
当着香巧的面,李秋言也不好一直逼问人家。
只得闷上一会儿了。
江哲心里笑的不行。
昨天一顿酒,倒是把自己喝通透了。
李秋言优秀,自己是比不上。
可自己也在努力不是吗?
江哲很明白自己要的是什么。
既然明白,就没必要患得患失。
只管去做就是了。
自己起码还占着一个近水楼台先得月呢。
马车就在两个人各怀心思中,慢慢的驶向镇上。
李向南此时已经到了李村长家。
除了一盒府城来的好点心,还有一锭整五两的银子。
礼多人不怪。
最起码,李村长看到李向南手里提着的盒子,态度就很好。
当然了,以现在李向南家里的条件,就是啥也不拿,李村长也不会轻视他。
“向南,快坐快坐,大过节的,今天怎么有空来了?”
李村长热情的招呼李向南坐下。
李向南也被李秋言锻炼出来了:“叔,这不是言言从府城特意给你捎来的点心,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一定给送过来。多亏了您平时对我们的照顾。”
这奉承话一出,李村长听了心里就还真舒服的很。
李村长笑着摆了摆手:“你叫我一声叔,还说这话,多外套。来,向南,坐下喝点水。”
水喝了一杯,两人就亲热了不少。
“叔啊,是这,我媳妇儿那村里不是有个孩子,去年冬天家里房子塌了,在我家住了这么一段。”
李向南一提,李村长就知道,这是要说正事儿的节奏。
“嗯,我知道他,叫啥来着,江哲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