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里衣外衣穿的都是单层,仍然按照正常穿着就可以了。
其他的笔墨纸砚也是江哲用惯的,没什么问题。
一些方便对付的吃喝,也很安全。
其余的就没有了。
哦,还有一个,是王氏特意求得逢考必中符。
江哲珍而重之的收好了。
说起这符,被杜昭阳看到后就是好一番嘲笑。
“这是哪个神棍卖给你的?这玩意儿要是准,就没有考不上的人了。”
在外已经颇有模样的杜昭阳,和熟人在一起,还是那么损啊。
“不是买的。”江哲温柔的神色敛起,淡淡的看了杜昭阳一眼:“是婶给我求的。”
啊,长辈求的啊。
杜昭阳摸摸鼻子,难得有些心虚后悔起来。
那道歉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也在场的谢宁白了杜昭阳一眼:“杜二,你咋那么多废话呢。这符是李家婶子诚心求的,说不定就是因为这符,江哲县试才考了第一呢。”
“什么?江哲县试考了第一?”
杜昭阳有些不敢置信,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这事儿,他还真是第一次听说。
也不怪江哲没告诉他,谁让两个人一个赛一个的忙。
自从江哲这次回府城,两人才第二次见面。
何况,杜昭阳不问,人家江哲也不可能逢人就显摆自己考了第一名不是?
嗯,这把谢宁赢了。
还是他更关心江哲,与江哲见的面更多些。
“那当然了,你以为谁都像你似得?说不定戴着这个逢考必过符,江哲府试也能拿第一呢。”
谢宁这捧一踩一的技术,绝了。
不是,夸江哲就夸江哲,贬我做什么啊?
杜昭阳有些不服气,你厉害,你咋没考第一呢?
谢宁,咳咳,当年不是年纪小吗!
同为玩世不恭的二代,好似是没资格说什么啊。
只得仰头看天,缓解尴尬。
杜昭阳哼了一声,这才后知后觉的想到什么:“县试第一?!若是府试再拿第一,岂不是......”
“好了,也差不多到时间了,我该走了。”江哲笑着打断了杜昭阳的话。
朝着李秋言看了一眼:“我很快就回来了,不必挂念。”
这府试仍然是连考三日,但不像去县城赶考,府城有家。
他与言言,也不用像县试似得分别那么久了。
谁,谁挂念你了啊。
刚才听谢宁和杜昭阳斗嘴津津有味的李秋言,脸都有些红。
也就顺理成章的将杜昭阳说到一半的话抛在了脑后,对着江哲点点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