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啦？

怎么就来得巧了？

杜昭阳不明所以。

李秋言也不解释。

等到晚间饭桌上，杜金鑫父子俩就被惊呆了。

“这，这是什么？”

嗯？

看不出来吗？

“这是什么啊？”

杜昭阳呆呆的。

李秋言汗颜！

葡萄酒啊。

你们竟然不认识的吗？

不是吧，颜色，质地，甚至是味道李秋言都悄咪咪的尝过了。

都与李秋言上次在京城喝得一模一样啊。

连江哲也尝完确认过了呀。

被杜昭阳问的，李秋言都懵了。

她端起杯子闻了闻，不错啊，没毛病啊。

李秋言甚至觉得，这酒闻起来比在京城喝得还要香醇不少呢。

杜金鑫咽了咽口水：“我是说，这西域之酒，你何处得来？”

难不成，是皇上赐的？

如此浓郁的味道，比自己上次抢到的两瓶还要珍贵。

除了御赐，杜金鑫想不到其他的来路。

杜金鑫简直都要咆哮了。

啊喂！

这么金贵的酒，竟然装在这么简陋的杯子里，暴殄天物，暴殄天物啊！

简陋吗？

李秋言不觉得。

这可是她先前特意从府城买的一套薄瓷杯。

是，当然是没有琉璃杯好看，没有琉璃杯适用啦。

但已经很不错了呢。

这不是，暗红的酒液，映衬着瓷白的杯壁，挺好看的呀。

晃一晃，也会挂壁。

李秋言看着，不由就喝了一口。

唔，美味，就是这个味儿。

杜金鑫也不再迟疑，端起杯子轻抿一口，除了杯子有些不大合适，味道还真的是，绝了。

“言言，不是伯父说你，你也太过客气了。毕竟是皇上御赐之酒......”

虽然知道李秋言是重视自己父子，可杜金鑫还是觉得有些太过浪费，有些肉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