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宣猛地合上无字黑书,脸色有些苍白。
很显然,他精神力不够强。
唯一的办法就是慢慢锻炼,每天看上一会儿,时间长了之后,精神力就会越来越强。
倒是有点期待这里面的内容了,包括第二页和第三页,都让秦宣产生了遐想。
……
与此同时。
一间密室里。
月如钩坐在太师椅上,手里端着一杯热茶,时不时的喝几口,眼神却始终停留在前方的铁笼子上。
铁笼中,一名蓬头垢面的老妇人,蜷缩在角落里,精神状态极差,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了。
她叫傅珍,傅申雷的姐姐,同时也是傅申雷他们死后,家中的至强者,生死境圆满修为。
三个月前。
傅珍的儿子在外喝酒,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在酒局上大谈上任武盟盟主的死因,最后把那肩扛冰棺的神秘强者,给扯了出来。
大多人是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那是在吹牛,毕竟一掌就能拍飞通神境,并让其慢性死亡的人,理论上是不存在的……
但酒桌上恰好有个望月宗的核心弟子,这位弟子曾经听月如钩说过这个传闻,回来后立马就跟月如钩汇报了。
后来,月如钩对傅珍的儿子实施抓捕,关键时刻,傅珍让儿子和其他族人潜藏起来,自己以身犯险,落入虎口。
傅珍太清楚儿子是什么德行了,一旦被抓,必定会把秘密泄露出去,而她自己的嘴,却是谁也别想撬开!
“还不肯说吗。”月如钩淡淡的问道。
“我儿子酒后乱说,别人都不信,你堂堂望月宗主,竟然深信不疑?”傅珍嗤之以鼻。
呵呵。
月如钩笑了笑。
一般人当然不信,但月如钩和武盟的人有交情,从武盟听来的消息,跟傅珍儿子所说的,分毫不差!
诚然,这种事很难看到什么特别直接的利益,但是那肩扛冰棺的老者,实在是太逆天了,任谁也止不住这份好奇心。
更何况……
月如钩隐隐猜测到,这些个傅家的人,极有可能接触过那位神秘强者!
“已经三个月了,现在再说这些没用的废话,又有什么意义呢,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死的,我有的是时间陪你慢慢耗,比耐心我从来没有输过。”
月如钩放下茶杯,意味深长的说道:“我在积极排查你那些家人的下落,等有了消息,我一定会带他们来见你的。”
“你这条老狗,跟平凡道人有什么区别,全都是沽名钓誉的伪君子!!”傅珍发了疯似的咆哮道。
“我是什么样的人,跟你没有关系,我就纳闷儿了,究竟是什么样的秘密,能让你被折磨成这样,都始终守口如瓶……你越不说,我就越想知道,咱们来日方长!”
月如钩在一阵大笑声中离去,随后看向身边的一名少年,就是带秦宣他们回来的那位。
“据笼沙所说,那位叫做秦宣的年轻人,天赋比他还高。
你去安排一下吧,明天请秦小友帮帮忙,假借望月宗新入弟子的身份,去一趟望月台,看他能否顺利见到我师叔,替咱们拿来《望月心经》的下半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