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是赤红色的血酒，对方的眼眸低垂。

他看着那浑浊的酒水，仿佛在努力认清自己的影子。

但是最终，影子他并没有看到，而酒水也被他一口饮尽。

楼天都继续开口：“你之所求，不合时，不合地。”

“在你拥有底牌的时候，你放弃了一切。”

“而如今，你理应负重前行。”

李孤闻言摸了摸丹田处。

“是这个道理，可惜我并不后悔。”

“吾之所求，皆为心中所想。”

“当初我做的决定，在如今看来是错误的，但是在当初，当初心性当初情况，我之作为，只为本心。”

“故此，此乃命运。”

“我愿认，也自当砥砺前行。”

楼天都缓缓点头，微微开口：“你有这样的想法，会让你轻松很多。”

对方微微笑着。

“楼老板，你似乎很懂我？”

楼天都笑着说：“我是看书人。”

对方表情微微一滞，似乎一时间并没有理解这句话的含义。

但是之后又似乎想起了楼天都的特殊，然后继续开口：“楼老板，你这人酒馆很不错，真的。”

“不过，只可惜，我只来这么一次。”

说完，他缓缓转过身，这时候问天机看到这张脸，容貌普通，皮肤略显苍白，那是大战之后的样子。

这个时候对方也注意到了问天机，他轻轻笑点头：“请你不要暴露我的真实容貌。”

问天机轻轻应允。

看着对方离去的背影，那垂下的手，如今正握着面具，随着离门口越来越近，他缓缓将面具覆盖在脸上。

当他彻底走出酒馆的那一刻，他气势骤变，眼神骤变，但是于这间酒馆而言，却没有任何作用。

看他离去的背影，楼天都缓缓收起两个漆黑的珠子，他看着手中的它，感受些重瞳的波动，直接将他收了起来。

紧接着，他感知体内的另一道气息逐渐变强，眼眸中的光芒，也变得更加璀璨。

其中，重瞳的奥义，正在浮现，原本晦涩难懂的真文，如今看起来也变得轻松。

楼天都对此微微叹了口气，但是总算露出了一丝轻松的笑容。

在微微感受后，楼天都看向远方，然后又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纹路，之后彻底变得淡然。

可是还没等小酒馆彻底陷入瓶颈，随着又一阵风铃的摇曳，楼天都缓缓抬头。

他看着一身青衣，眼眸深邃的男子，看着对方衣袍上的青龙纹绣，楼天都和问天机对对方的身份瞬间了然。

只见他缓缓走进球酒馆，先是看了问天机一眼，然后又抬头看着楼天都。

接着他慢慢开口：“老板，不知最近可有外人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