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蝶没有表情，但是从那明亮的眼底，却闪烁着一丝难以言说的情绪。

“酒？不过俗物罢了。”

“世人沉醉于此，简直可笑。”

楼天都闻言淡笑着：“哦？俗物？”

“但似乎我这俗物，让很多人看清了自己本来的样子。”

这句话说完，玄蝶的脸色顿时一变：“你…还记得什么？”

感受对方语气中的质问和压迫。

楼天都轻笑着：“该记得的都记得。”

“比如，玄…”

不过这句话还没说出口，对方却连忙变了脸色：“好了，不必多说。”

“南柯一梦，庄周梦蝶。”

“梦与虚幻之间，真假难辨。”

“这世人谁又能说的清真假？”

楼天都闻言笑着开口：“是吗。”

“可是在我看来，真实和虚幻皆由心而起。”

“一切皆为意动。”

“玄蝶大师，你认为呢？”

听着楼天都的话，玄蝶脸色微变：“意动的确如此，但我玄门也有心猿一说，所谓心猿意马，我玄门也有栓住心猿，降服意马之能，所以，意动之起为始，却并非终点。”

楼天都笑着：“看来，玄蝶大时候就很清醒。”

“既然如此，那不妨再感受一下真实和虚幻之间的那一位。”

“然后问一问她为什么他会出现在这里？”

听到楼天都的话，她直接开口：“牙尖嘴利！”

说着，便要转身离去，刚到两步就来到了庭院之外。

楼天都的声音适时响起：“怎么。”

“刚说两句话，就忘了自己来这的目的了。”

玄蝶止住脚步：“你在威胁我。”

楼天都笑着摇头：“威胁人，是一个非常不好的习惯。”

“所以我不会这样。”

“但你也知道，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所以…”

“你要做什么？”对方平静开口。

楼天都笑着：“好，痛快。”

“既然如此，那便帮我查一查，怎么才能得到这风神谷的禁忌功法？”

玄蝶皱着眉头：“你要偷功。”

楼天都摆了摆手。

“不要说的那么难听。”

“让你帮忙，只是为了调查一家正常的渠道，有什么办法，可以完成我的诉求。”

听到楼天都的解释，对方点点头。

就在玄蝶心中疑惑，转过头的时候，楼天都笑着开口：“只要做成了这件事情，我一定保守秘密。”

玄蝶想说出的话被噎了回去，索性有没有继续开口，直接飘然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