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天都淡笑着：“自然是真的。”

“如此，请测孽气。”

楼天都闻言有些疑惑：“孽气？”

老者笑着解释：“世间煞气凶器劫气太多，若是细细分明别类，实在麻烦。”

“如此，我们便以孽气称此。”

“凡是孽气突破百丈者，方有比试资格。”

闻言，楼天都打算测试。

不过就在楼天都准备动手的时候，随着又一阵的人群骚动，他缓缓转过头，这时候，他看着眼前的苍鸢，有些奇怪。

刚刚他还在那里喝酒，现在就回来了？

不过这不关他的事情，他需要继续测试。

这时候人群里继续有响声：“听说苍鸢当初测试之时，孽气无有万丈。”

“后来多方势力慢慢探查。”

“听说，他曾经以一人之力屠戮百个宗门。”

“获得血鸢的称呼。”

“而如今，这也是他在万纳楼的代号。”

众人听闻这样的讲解，也是点点头，继续窃窃私语：“百个宗门？真的有这样的恐怖吗？”

只不过，还在他们继续研究的时候，楼天都看着眼前半人高的斑驳石柱，终于把手放了上去。

然后随着一阵红光涌动，楼天都只觉得眼前，往日被他杀的人缓缓出现。

这一刻他死死的皱着眉头。

他看着诸多因他而死的冤魂恶鬼，曾经，楼天都曾十分清楚的记得，自己没有动手杀他，但是后来，一个要利用环境天威，来灭杀更多的敌人。

或许他们都是在那个时候死的。

所以，这一刻，在外人的眼前，在楼天都身上所呈现的，那是一个又一个凋零的尸体。

他们的死状千奇百怪，他们被五马分尸，或者被极寒冻死。

但是在临死之前，他们的眼眸之中，都带着深深的不甘和苍穹那道人影的恨意。

对此，楼天都静默着，而如今，在场的所有人，感受着楼天都身上那如同山崩海啸般的孽气。

这又是一种杀多少人，才能铸就的尸山血海。

这一刻，楼天都身上的血色高山，黑色枯骨，堆叠起来不知有多高。

成片的白骨和弥散的血肉，铺展起来，几乎没有尽头，而且更吓人的是，楼天都这一刻，脚踏骨山血海，背后的红光黑气依旧在闪动着。

那些是曾经属于边荒之中被他所杀的黑暗生灵。

当初他以至毒，占据先手之位，在那一战之后，若论群体攻杀之术，谁就是楼天都的对手。

所以，看着白髓黑血从山巅蔓延开来，如同个巨大的蛛网，分散在累累，白骨之内。

这里没有灵光，只有绝对的死亡和枯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