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冷,残酷,弑神一般的存在,都说他那张郎艳独绝昳丽倾世的皮相之下,蛰伏着一匹凶猛如杀的野狼,谁要是敢动他一个汗毛,能被他咬的连皮带肉零碎一地。
似乎天底下所有可怕的的词语都形容不出他的狠。
他会不会打回来呀?
她还能活过今晚吗?
虞今朝的心紧紧的崩了起来,身体也随之拉直成了弓弦,一边计算她能挡得住他几拳,一边用眼角余光偷瞥他。
他保持着坐着的姿势,不动如山,冷峻漂亮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但莫名透出一种说不出的落寞感……仿佛很难过。
“啪啦”。
他扬手,把空水杯丢在桌子上,发出的脆声,在安静宽敞的屋子里,显得尤其空荡刺耳。
她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连气息都变得小心翼翼。
“骂完了?”
他轻歪了一下头,舔走唇角血丝,语度低慢,微凉如冬夜寒星。
波澜不惊的海面之下,是猩红枭枭的海啸,猖狂肆意。
直觉告诉她,他言下之意是说,她骂完了,该轮到他了。
已经把人得罪狠了,现在服软也来不及了,想着毕竟他的头疾还需要她医治,他也不可能真的弄死她。
抿了抿唇,沉着眸,指向门口的方向,输人不能输气势的冷喝一声,
“你给我出去,我不想看到你。”
司擎看着她强撑镇定的模样,白皙的脸颊因为不安隐隐有一丝丝的发红,睫毛颤抖的仿佛蝴蝶振动翅膀,仿佛做了坏事被抓包的小狐狸。
下一秒,他站了起来,低眸松了袖扣,活动着手腕步步抵进她。
嘶……这个姿势,这个走位……和三年前他把她带到小树林咬她的时候一摸一样。
现在都忘不了,他咬她的那一口,特别激烈,像是吸血鬼,牙齿刺破皮肉,要把她连皮带肉吞入腹中。
痛感深刻到明明已经过去很久,锁骨上的咬印也恢复如常,可那种骨头都跟着疼的感觉刻入灵魂的颤栗,似是刚刚发生过。
她摸了下锁骨,求生欲望让她本能的转身,打算先走一步。
男人忽然长臂一扬,直接抓住她伸出来的手,用力往回拽,捞住她的腰。
一转身,将她压倒在了双人床里。
只一瞬间,噬人的气息扑面而来,她呼吸一滞,张口就想凶他,“司擎,你…唔……”
下一刻,司擎掐住她的后脖颈,狠狠的堵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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