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今朝和司擎并肩而立, 封闭的空间里,男人身上乌木沉香的味道性感而霸道的扩散开,让本就不大的空间,更加的逼仄。
她垂睫,悄悄的挪步,不动声色的拉开距离。
“这里没有别人。”他忽然开口,清越磁性的嗓音在电梯里多了几分醇厚,像刚喝了烈酒后的语度,侵蚀着耳膜。
她喉咙无意识滚动了一下,竟然结巴了一下,
“怎,怎么了?”
男人睨着她清绝无双的侧脸,眸色极沉,不说话。
他视线的存在感太强,尤其是在这么狭小的空间里,逼得她不得不抬头看他。
四目相对,男人的视线吞噬般的深邃,细看,仿佛还有几分耐人寻味的灼冽。
大概他就是在等她看他,对视之后,他眼尾轻撩,薄唇缓缓勾起一抹放肆而野痞的弧度,
“你无需压抑,给我痛快地哭一场。”
虞今朝,“?”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她有些反应不过来的睁大了美眸,他这是让她哭的意思?
后知后觉的明白,她刚刚压抑的哭声还是被他听到了。
于是这厮的占有欲爆发了,觉得她藏着掖着不让他听,不把他放在眼里,想补回来?
难怪刚刚会说出妨碍两字……
她有些无语,又觉得很好笑,怎么会有这样霸道的男人,扯了扯唇,“我发泄够了。”
司擎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良久,喉结用力滚动了下,
“是发泄够了,还是不想在我面前哭,嗯?”
他一字一字的说,尾音咬的极重,乍听之下,有一种在撩人的感觉。
但细细品摩,分明有几许危险。
她耳尖一动,忽然不合时宜的想起被他摁在荔枝树下,与他难舍难分的吻。
心尖像是被蚂蚁蛰了一下,酥酥麻麻漫到了血液里,粘腻的震荡到神经末梢。
可他眉眼从始至终都疏离的毫无变化。
她咬牙,同样清冷的看着他,不卑不亢的问道,
“司擎,你这是在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