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那疯批姐不得炸了?”
“你看她现在不像炸的样子吗?”
岳罄歌扫了眼评论区,一边擦着颈部的唾液一边看向镜中自己的表情,“有那么夸张吗?”
“有!你想杀人的表情都写在脸上了!”
“讲个笑话,疯批姐被鬼舔脸了!”
“我截图了!叫姐,一元一张,不许抢!”
“姐!亲姐!”
岳罄歌:“……”
没想到她人不在江湖,江湖上却多的是她的丑照。
等着,别等她出去,一个个杀!
士可杀,丑照不可留。
她正擦着脖子,耳边却响起一道优雅的钢琴曲:小天鹅舞。
岳罄歌眉心一跳。
这鬼地方哪来的钢琴曲?
等她侧身望过去时,瞳孔骤缩。
方才黑暗的寝室楼道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偌大的黑色舞台,而她也从卫生间站在了舞台下。
舞台的红布透着暮沉的诡异。
明明是红布,却像极了敛尸的血布。
随着红布缓缓拉开,一只近乎完美的白天鹅随着音乐律动,轻巧的足间每一下都像踩在了音律阶梯上,简直完美到无可挑剔。
只是准确的说,不是一只白天鹅,而是一个翩翩起舞的女人。
她身上的白天鹅群明明象征纯洁,却给岳罄歌一种死亡气息。
岳罄歌静静注视着一切,像在欣赏一场精彩的舞蹈般时不时拍手。
跳的是不错,刚才舔脖子的仇倒也没那么强烈了。
这回弹幕如果听见,绝对会开骂,“见异思迁!见色忘友!”
岳罄歌则沉醉其中,直到视线中一只精致的黑天鹅出现,她这才发现,原来是双人舞。
可当她看清那舞动的黑天鹅真容时,却怔了原地。
那张脸……竟赫然是橱窗里新郎人偶的脸!
就算那人偶的脸上布满针织的丝线,她也绝对不会认错!
更诡异的是,原本优雅的钢琴曲在黑天鹅出现后,声调逐渐变得诡异,像充斥着一股怨气,音阶越来越高,越来越刺耳。
而台上的黑白天鹅跳的越来越入迷,仿佛置身其中,他们便是真正的天鹅眷侣。
在岳罄歌眼中,台上那一对已然成了两只被羽毛裹挟到看不见容颜的天鹅。
她蹙紧了眉头,看着白天鹅折了翼,沉闷的重重跌在地板上。
下一秒那黑天鹅赫然张开嘴,嘴角撕裂出血丝,竟硬生生将白天鹅的头吞了下去……
“咕噜噜……”
它疯狂吞咽着,口中发出咕噜噜的怪叫,头被撑的肿大,却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像条蟒蛇一般一点点吞下白天鹅。
只剩空中飘落的一片白羽毛,似乎还证明她来过。
看到这里,岳罄歌已震惊的屏住了呼吸。
那黑天鹅却缓缓转过臃肿到要被撑爆的身躯,诡异的人鹅交织面孔望向她,口中白天鹅的翅膀还未被完全咽下。
岳罄歌下意识握紧唐刀,黑天鹅满是獠牙的大嘴已骤然向她袭来!
“啊……”
一声惨叫骤然划破长空,也惊醒了岳罄歌。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