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庄严肃穆。
早朝一早就散了,此时御书房内正上演着‘父慈女孝’。
商长歌坐在檀木座椅上,手捻小帕子抹着不存在的眼泪诉苦哭得弱小可怜又无助。
“父皇,温家害儿臣的证据确凿您要替女儿做主啊父皇。
天子脚下他们先是往女儿身边安插毒医害女儿头疾频发,嫌儿臣死得太慢,
又收买女儿身边的两个丫鬟毒害女儿,最后竟然买通江湖杀手意图取女儿性命,
如此藐视皇权简直是不把父皇您放在眼里!儿臣差点就见不到父皇母后了呜呜呜。”
地上跪着的两个刺客表面上瑟瑟发抖,实则满头黑线,
瞅瞅这公主哭地,也不知道昨晚那个一言不合就要削他们命根子的女罗刹是谁。
“岂有此理——!”
一声暴喝,
一身龙袍黑着脸的老皇帝操起一方沉甸甸的砚台砸下来,不知道有意还是无意,
砚台正中其中一个刺客的脑门,那名刺客顿时两眼冒金星,身体一歪晕死过去。
商长歌一边继续她的戏精嘤嘤嘤,一边悄咪咪啧了声,
老皇帝这是恨这两个没用的废物没能完成任务杀了她还被活捉,报私仇呢这是。
“温士安的女儿真是无法无天!朕的女儿岂是她一个五品官的女儿能欺负的,
李福海!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滚去把温士安和他那目无王法的女儿押进宫!”
可能是怕商长歌这个女儿突然长了脑子起疑心,老皇帝脸红脖子粗,
又是一阵连吼带喊输出,看得出来是被气狠了,但是真正气的是什么就不知道了。
李福海是跟在老皇帝身边的老太监,跟了几十年了。
老皇帝私下里做的事别人可能不知道,李福海却都一清二楚,
但要装作不知道还要跟主子一唱一和,连连应是惶恐道:
“是是是,皇上您消消气切莫伤着龙体,老奴这就带人出宫去温府一趟!”
李福海走后,商长歌心一狠牙一咬掐了自己大腿肉一把,
然后抬起泪水朦胧的眼睛看向老皇帝,一脸的天真无邪啜泣:
“父皇,温家这样害儿臣您一定会处死他们的对不对?”
老皇帝一脸心疼像极了爱孩子的慈祥和蔼老父亲,用力一拍龙案毫不迟疑道:
“当然得死,他们全家都得死!”
又缓声安慰,“好了好了快别哭了啊歌儿,你可是朕和你母后从小捧在手心的女儿,
眼睛要是哭肿待会过去给你母后请安让你母后看到又该怪朕了,别哭别哭。
更不用担心,等温家上下一死朕看今后谁还敢动朕的歌儿。”
“还有你府中那些下人,朕早就说过从宫里带一批人出去用,
长泽不听,非要把府上的人给你送过去让你用,你看这不就出事了?”
“朕看啊,那些人也和温家一起全部处死算了,
歌儿你再从宫里挑些人带回去,以后用着也能放心。”
商长歌眯眸,虽然她这个人不太爱动脑子但不代表她脑瓜子不好使,
美人弟弟给的人和老皇帝给的人,谁更信得过她心里还是有点数的,
但也不好直接拒绝,遂吸了吸鼻子站起来给老皇帝福了福身继续她的戏精大戏。
“儿臣是这样想的父皇,府里那些人女儿已经用顺手了换来换去也是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