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

书房门被轻声叩响，青瑶说话声传进来：“公主，奴婢送热茶和点心进来。”

商长歌收回思绪，一并地收回搭在桌案的大长腿：

“进。”

青瑶进来，把茶水点心放在书房内另一张用来休息的桌上，

像平时一样一一摆放好，只不过动作有些迟缓一副心事重重模样。

商长歌来到桌前坐下，端起茶优雅吹了口热气优雅喝了口后主动提及：“有事？”

青瑶低着头，心中挣扎踌躇忐忑很久才鼓起勇气：

“公主，奴婢……奴婢还能和宓婵姐姐在一起吗？”

青瑶很痛苦，公主救了她的命无论如何公主永远排在第一位，

可她、可她要了宓婵姐姐身子，她要对宓婵姐姐负责。

“噔。”

商长歌把茶碗放回桌案，笑，不答反问：“如果本宫说不可以，你们就不在一起了？”

青瑶噤声，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青瑶：“公主，奴婢……”

商长歌：“行了。”商长歌打断，“本宫说过，本宫没有为难自己人的爱好。

你和宓婵的事是你的私事本宫不会插手干预，但有一点。”

商长歌让青瑶抬眸，主仆四目相交。

商长歌：“本宫的事府里的事你不能泄露一丝一毫给宓婵，

如果泄露了让本宫知道了，本宫会让你和宓婵死得很难看。”

不是威胁不是警告，是告知。

青瑶红了眼，跪下，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哽咽道：“公主的话奴婢记住了，谢公主！”

天冷，风冷。

入夜天黑了更冷，月色寂寥。